反手如铅块般紧紧用力将陈艳姬的腕部给扣到了对方的身后,直接简单粗暴的把陈艳姬给抵在了墙上,使陈艳姬用尽浑身力气去挣扎最终徒劳无果。
“我与北渊王,并无任何的关系,我并非是在向你解释什么,而是在奉劝你,见好就收,否则,闹大了的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。”
沈宁冷嗤一笑,嗓音格外的清冽,“懂了吗?”
“懂……懂了……”
陈艳姬瑟瑟的回。
沈宁松开了对方的手,径直的折回。
而就在这时,背对着她的陈艳姬,心有不甘的拿起了旁边的木棍,一木棍就要朝沈宁的后脑勺打去。
沈宁的后脑勺却像是长了眼睛般,头微微一偏就躲过了木棍,右手稳稳当当的抓住木棍,回身一脚踹在了陈艳姬的膝盖。
“扑通”一声。
陈艳姬滑稽而狼狈的屈膝跪在了地上,一抬头就能看到沈宁冷漠如霜的脸。
对上那双死寂如古潭眼眸的刹那,陈艳姬的心脏仿佛都紧跟着漏跳了。
“嘭!”
沈宁一棍砸在陈艳姬的头部,把陈艳姬砸得脑子嗡鸣作响,震荡到一片空白。
棍棒之下的额角,溢开了一抹逐渐分叉着往下流淌的鲜红血液。
“你敢打我?”陈艳姬红着眼, 哑声喊:“我是王爷的人,你怎么敢的?”
“王爷应当尚未走远,需要我现在去把王爷请来为你主持公道吗?”沈宁把玩着染血的木棍,戏谑地问。
先前进来富贵别院的时候,她暗中观察了下,别院里有许许多多的女子,都是乐师和舞女。
而且都只敢远观北渊王,连近距离的来行礼一个都没有,包括眼前的这位霓裳舞女。
她在北渊王的心底里和别院的每个女子一样,不会有多余的特殊待遇,估计只敢私底下耀武扬威,真要闹到北渊王面前去,此人是断断不敢的。
如沈宁所料,陈艳姬不敢再叫嚣了,眼神还在躲闪。
沈宁半眯起黑曜石般的眸子,抬脚作势要去找燕云澈,“姑娘受了这般大的委屈,还是请王爷来处理吧。”
“不——”
陈艳姬还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扑了过去,双手死死地抱住了沈宁的大腿,哆嗦着嘴唇说:“你不能找王爷!不能!”
“你是王爷的人,不让王爷来处理,说不过去吧?”沈宁冷淡地道。
陈艳姬仰头望着沈宁平静的面庞,而后咬了咬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