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天下之大稽的死法了。”
“哦。”
男人蔫蔫地应了一声,随即桎梏住沈宁的腕部,强行灌入内力。
沈宁耳边,是他低沉的声音:“沈将军可知,男人,是不能说不行的。”
沈宁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汹涌的内力扑来之时,沈宁只得被迫地接受。
而渡完内力的沈大宗师,并未有虚弱的迹象。
这让沈宁在心底里由衷地感叹:还得是大宗师。
旋即,眸底浮现了细碎的星芒,婉藏在灵魂的坚毅,又深了几分。
“在想什么?”
沈大宗师一面催动内力温热马车,一面问道。
“在想沈大宗师的内力,着实有些暴殄天物了。”
“……”
男人闷闷地不说话,又加深了些内力,报复性的把温度升高。
沈宁瞧着那与北渊王如出一辙的幼稚样,戴个面具换个名字也不过是换汤不换药罢了,唇角不由地往上扬起,便道:“是在想,我要用多久,才能成为像您一样的大宗师。”
“不准说您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沈宁忽而发现,这位大宗师,在某些方面貌似很固执。
比如……辈分的差距?
思及此,沈宁低低地笑了。
“笑什么?为北渊王而笑吗?”男人说着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,颇有几分阴阳怪气,叫沈宁脸上的笑一瞬之间全部消失,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无语过,心中暗道:上了年纪的男人真难伺候。
“你知道吗?”
“宫里来人说,我儿甄远,杀了八个叛军,最后一个,是被他以命搏命去压死的。”
“甄世洪,远儿九泉之下,若知晓他有这么个父亲,你让他如何想?”
闻言,甄世洪愣住了。
脑海里,骤然想象中甄远奋力杀敌的场景。
他从未像现在这样,后悔踏上君家这条不归路。
起初,他只想赚点小钱,摸摸小手。
后来,他想要更多的钱,拥有更多的女人,
金钱的欲望吞噬掉了做人的良心。
直到现在才幡然悔悟,却是为时已晚了。
甄世洪一拳砸在墙上,掩面而泣,“远儿,为父的远儿啊。”
这时,君光祖的人已经把从甄世洪屋子里的尸体,运送到城郊外埋了。
铁锹铲着一抔抔土洒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