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和寡,似是什么了不得的信念,如今看来,倒还不如我奔雷来得有骨气。来时就听说沈宁曲意逢迎,是谄媚狗腿之人,可见一斑。而今亲眼目睹,更是证实,沈家沈宁,小人一个罢。”
沈象恼道:“没出息的东西,丢沈家的脸。”
……
沈宁好似察觉不到那些眼神。
她竟对着太子,再次行了个礼。
陈欢欢、韩剑星等心有不服,却还是跟着沈宁同样地行礼。
“苏统领,宣布结果吧。”
苏统领点点头,锣面一敲,高声道:“赵家军对战子衿,子衿三战两胜故赢之。”
“赵将军,赵髯副将——”
沈宁微笑道:“二位应当好好地感谢我大燕太子,否则的话,这血如雪,怕是不能停了。”
赵维森奄奄一息只剩下了半条命,是被抬着出去医治的。
赵髯目光直视沈宁,眼底暗藏杀机。
终有一日,他会报仇,拗断沈宁的脖颈用来祭赵家军旗。
两国的切磋,若是胜者,可将军旗,插在高处沐泽四季的日月之光。
沈宁接过子衿旗帜,走到韩剑星的身边,双手捧着军旗,郑重地交给了韩剑星。
“韩师兄,你是秦老先生的得意门生,这旗帜,当由你来插。”
她是沈家人。
插旗对她而言,并不会增加什么风光。
沈家,永远是她的后盾,为她兜底。
太子诧然地看向了沈天佑。
沈天佑扬起下巴道:“那赵家军,不讲武德,肆意诋毁沈宁之时,怎么不见太子出来讲什么劳什子的君子之风。”
“赵家军,乃大焱之军。”太子皱眉道。
“大焱之军不讲君子之风,却要大燕的女将以君子之风来以德报怨,太子不愧是太子,这般容人之量,老朽佩服之,要不说,您才是太子呢。”
沈天佑惯会阴阳怪气的,“我奔雷宗,在江湖上,都是些粗人,不懂什么君子之风,只知道,自己人要护着,不能欺负了,这才是江湖门派的长远之道。太子博爱,心胸宽广,姜丞相见了你都得自叹不如,毕竟姜丞相只是腹可容船,太子您心胸可容很多船。”
“………”
太子无语地看着粗鄙的沈天佑,心中的不爽已经到了极点。
他乃太子啊。
走到何处,群臣不是恭恭敬敬地对待。
哪有像沈天佑这般怪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