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私下见九皇子了?”
沈如玉往沈宁的方向缩了缩,慌张道:“没有,我没有。”
“胡说。”
沈国海注视着女儿,“九皇子喜爱果香,还时常以果香熏衣沐浴,你身上分明有九皇子的果香。”
这一生,沈国海时常被两位兄长打压。
然而,嗅觉之灵敏是他的骄傲,两位兄长都比不上,说是狗鼻子都不为过。
“说——”
沈国海道:“见九皇子干嘛去了?”
“我能干嘛?”
沈如玉挺直了胸脯瞪向父亲,“沈家今日之状,兰贵妃岂能容我?就算我嫁进了皇子府,又真的能善终吗?九皇子是个好人,有君子之风,他不愿从兰贵妃的,于是他找了折中之法,就是让我和沈家断绝关系,再以新的身份嫁给他,我凭什么要嫁?我沈如玉难道这辈子就没男人要了,就非得死乞白赖的嫁到一个容不下我的地方?要嫁爹你自己去嫁,我才不嫁,我死都不嫁!”
找个有权有势的好男人嫁了。
从此爹娘鸡犬升天,全家得道。
就能做个有出息的好女儿。
从小,父亲就在她耳边唠叨。
天晓得她有多羡慕沈宁。
沈国山对待沈宁,从来都不是这样的。
同样都是祖父生下来的儿子,怎么父亲和二伯之间就相差这般大?
沈如玉打小也怕父亲,二话不说就惩罚自己。
而这回,是她最忤逆的一次。
她死都不怕了。
九皇子都不嫁了。
还怕被老子揍吗?、
想到这里,沈如玉便更加凶狠地看着父亲。
沈国海有些发怵,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,撇着嘴,弱弱地说:
“不嫁,就不嫁,凶什么凶,哪有闺阁女子的温婉,瞧瞧你堂姐,哪有你这么凶。”
沈如玉更委屈了。
阿宁堂姐,分明比她凶多了。
那么大一颗的人头,说砍就砍。
“那二伯处处都比你好,你怎么不说?”沈如玉鼓起了脸。
“哪好了?”沈国海当即不服气,“你二伯能闻得出九皇子的味道吗?”
沈如玉:“…………”
沈国山:“…………”
沈宁:“…………”
“你跟一个孩子较劲做什么?”沈国祥头疼地扶额。
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