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走错了一个岔路口,亦无悔。”
所行之事,哪有绝对的对错。
或许,多年以后,才会恍然明白,旧时的自己分明是迷途之人还觉得头脑清醒。
但这份成长,不仅仅是年长几岁,你踩着旧时苦痛和吃亏上当累积下来的。
故而,她沈宁,深爱着自己,不论是今朝之我,还是旧时嫁进顾府的自己。
她行端坐正,孤身一人也好,嫁人也好,不负天地便无愧人世一趟。
陈琼愣愣地盯着她看,半晌,释然般爽朗一笑。
“说来也是。”
上京后辈,能这般豁达者,只有沈宁一人。
过了会儿,陈琼眸光一闪,便揶揄道:“你一贯不胜酒力,如今酒量倒是增长了许多。”
陈琼打小就讨厌喝酒,认为是没必要的自我折磨。
但她知晓沈宁酒量不行,便日喝夜喝,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本事,自诩能压沈宁一头,背地里可是下了苦功夫的。
其余人等,诧目看来。
倒是君光耀面颊一红。
他也是个不胜酒力的主儿,上回在东墓园,稀里糊涂就跟沈宁义结金兰了。
沈宁眉梢一挑,“喝酒,跟杀人比,如何?”
“自是喝酒轻快。”君光耀道。
“和苦海行舟比,如何?”
“还是喝酒轻快。”
“那就对了。”
沈宁微抬下颌,猛灌了一口酒,眸光潋滟着微醺,交织着一如往常的淡漠,扫了眼四周,傲然道:“小小酒酿,不在话下。”
转瞬一坛酒消失。
此时众人还没发现有何不对。
沈宁拿起第二坛酒,斜睨了眼陈琼。
“陈琼,你老子不信,把关系断了吧。”
“???”陈琼满面惊色。
“……”众人一脸呆滞。
“日后,我做你老子。”
沈宁一本正经的,还郑重地拍了拍陈琼的肩膀。
陈琼的整张脸都黑了下去。
“沈宁!”
她恼道。
“别吵。”
沈宁郁郁地看了她一眼。
陈琼登时偃旗息鼓,却心有不爽。
她胜在酒量,偏偏还被喝不了多少的沈宁占便宜。
简直就是奇耻大辱!
……
大宗师带着追风逐电来的时候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