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身的时候,强而有力的臂膀搂住了蓝连枝的腰部,延长加深了这个吻,炽烈缠绵的连秋风都在脸红
沈宁与采莲一出憩堂,就看到了这干柴烈火的一幕。
“砰”的一下。
顾景南将蓝连枝抵在了墙壁,布满茧子的右手不安分的隔着衣料碰触蓝连枝。
须臾,蓝连枝软如春水,好似无骨般瘫在了顾景南的怀中。
顾景南愈发的放肆了,也不顾是不是不合时宜,就差当着沈宁主仆的面上演一场活色生香。
他的眼角余光,却都在暗暗的观察沈宁,依旧是想要看到沈宁的恼怒和痛苦。
沈宁按捺住采莲,背着银色的破云枪,完完全全的忽略了情意正浓的两位,径直的朝演武场的考核地方走去。
顾景南不仅没有半分的快感,还感觉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,都被沈宁踩在了脚底下狠狠的蹂躏着。
“景南哥哥。”蓝连枝低语,眼神里带着丝儿。
顾景南连肩胛骨的伤口都不去处理,抱起蓝连枝就朝憩堂里面走。
屋门,重重地合上。
她就站在傲立在憩堂玄关的逆光处,仿佛与潋滟的霞色融为了一体。
恍然间。
顾景南好似回到了多年以前,在燕京学宫的那段日子。
他会和学宫内其他的少年一样,每回休息都会溜出去偷偷看她。
这一刻,顾景南发红的赤目,翻涌出了狂热的痴迷之色。
沈宁接过采莲递来的帕子,有条不紊的擦拭着破云枪的血迹,慢条斯理地说:
“如若顾将军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堂堂镇国将军,被一个几年不能握枪的弱女子给捅了,就趁早消失在我的眼前吧。采莲,送客。”
“好嘞。”
采莲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,非但不惊不慌,还有点儿憋着的得意洋洋。
她强力忍着如过年般的高兴,伸开手,面无表情地道:“顾将军,请回吧,这里不欢迎你。”
顾景南捂着肩胛骨的伤口,愤愤然的还想说些什么,却也怕自己闹出了天大的笑话无法在燕京混下去,只得讪讪的离开憩堂,逃时如断脊之犬。
沈宁深呼了一口气,身体疲软的坐回了椅上,低头看向了右手的手掌。
用了燕云澈的药,她的右手在恢复的路上。
医师说过,恢复期得尽量少动用右手比武。
三天不得超过一次。
也就是说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