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了?”
何子剑说:“首先,婚姻之事应当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顾家小姑私奔固然不对,但情窦初开的年纪,难免为爱情冲昏头脑,但作为她的父母,就因为女儿的一点错误和世俗的偏见,就把女儿当成垃圾。你小姑的死,虽有她自己的不争气,但更多的是长辈家人的不作为和老封建。你看沈老将军,带着老夫人和儿子亲自去接沈小姐回家,沈小姐多有骨气,五步流火,说走就走,燕京休夫第一人,她也不想着死啃娘家,伤养好了就立马来参加考核,你小姑要有她的半分坚韧,日子也会好过点。”
何子剑虽是追崇男尊女卑,但大丈夫的责任心和担当他始终铭记。
顾景南今日毫无责任心的所作所为和沈宁的表现,让他重新定义了一下自己的思想。
男人又如何。
女子又怎样。
堂堂正正的活着,就不该被任何人定义。
陈欢欢道:“沈小姐不愧是将门之后,当初既有共度余生贫贱不移的勇气,如今也能干净利落的做到你若无情我便休,子衿武考第一场还拿了比试第一的成绩,当真为吾辈楷模。”
花瓶被她不小心砸碎,父亲让她在跪了三天三夜差点儿饿死。
她脑子里挥之不去的,是那道红色的身影。
人和人之间的差别,为什么那么大呢?
为什么她不是沈宁?
再往后,顾家的生意越做越大,她不再穿着普通的布衣,放在她面前的都是绫罗绸缎。
顾烟萝以为自己和沈宁能平起平坐了。
直到,她当初心心念念的少年郎,眼里只有沈宁。
颓败感淹没了她。
让她几近窒息。
……
顾烟萝看着现在的沈宁,才觉得扬眉吐气了。
沈宁始终不在意周围人的眼光。
像是想到了什么,擦枪的动作顿了下,低声问陈欢欢,“陈姑娘,武堂一年两次考核,分别是春秋两季,而参加考核的人是武堂的机密之事,除考核日当天,绝不会开放消息,是这样吗?”
她有三年没有关注燕京各大武堂之事,这次考核也只是提前准备,并不知晓这些规矩是否还和数年前相同。
“是这样没错。”陈欢欢道。
沈宁半眯起了在傍晚余晖下折射出琥珀色的眸子,面颊染上一片深意。
顾景南作为主考官,在今天知道她参加考核的消息,可以自愿加入考官队伍,子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