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笑了两声。
沈如玉挑眉,“十岁孩童都知晓的道理,只怕有些人一辈子都不得明白了。”
沈青衫想为阿姐打抱不平,却被沈国山横了眼,同时被郑蔷薇给拉住。
沈宁如今不比当年的风华,想要在沈家立足,绝非父母撑腰就行,得自己面对这些风浪。
更何况,沈家的风浪都属于小风浪,若连这些都面对不了,往后谈何面对那些更加难听不堪的流言蜚语。
府外的声音,方才如刀似剑般要人性命,致人死地。
沈如花睁着大大的眼睛,抓住沈如玉的笑,仰着头往上看,笑着说:“爹爹一直教导我与如玉阿姐,女子洁身自爱尤为重要,诸位叔伯放心,如花绝对不会给沈家丢脸。”
众人欣慰于沈如花的懂事,而厌烦不懂事的留在娘家的沈宁。
沈如玉:“阿宁姐,你莫要心灰,等我嫁给了九皇子,成为了皇子妃,定会给你留意较好的夫婿。”
夜风轻拂,吹起殷红的衣摆,如鲜艳的花儿沐浴清辉而怒放般。
整座宗祠人满为患却是安静如鸡,无数道目光俱汇聚于一人。
“阿宁,你回来了?”
纳兰晴欢天喜地的走到沈宁面前,亲昵的去拉沈宁的手,沈宁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。
见此,纳兰晴的神色微微僵住,旋即又眉开眼笑,热情地说:“刚听下人说了,你摘得了子衿武堂的榜首,当真是我沈家的大喜,你真为沈家长脸,嫂子当与你好好庆祝一下。”
沈宁黝黑如墨的眸子,比料峭的江水还要冷,淡淡的扫过如笑面虎般的纳兰晴。
她无心与长兄沈惊风争夺什么,偏偏纳兰晴看她这般不顺眼。
三言两语,看似与她关系匪浅,也在为她说话,却是把她推到风口浪尖,沦为了
众矢之的。
“嗤——”沈如玉小手掩嘴,嘲笑出声,“为沈家长脸?纳兰嫂子,你纵疼她,也不至于疼到眼盲心瞎啊,我与家中几个兄长,皆在燕京学宫,都不敢说为沈家长脸,这子衿武堂都是些乡野之人,正经世家的子女,谁去子衿武堂啊?”
纳兰晴颇为尴尬,表情也有些不自在,还与沈宁低声说:“你别往心里去,如玉心直口快,并非有意奚落于你。”‘
沈宁眉梢不可遏制的抖动了下,饶有兴味的望着别有心思的纳兰晴。
那侧,另一个年长些的堂兄沈从武冷笑道:“从顾景南回朝以来的这半个月里,上京城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