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,我也不介意与长嫂说明白。”
沈修白道:“适才三叔他们在,给你留着点脸面,如今只剩下我们一脉,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。”
纳兰晴想到沈修白来宗祠的时间比沈宁还晚,心里顿时生起了不好的预感。
在他没来宗祠的这段时间里,去干了些什么,现在的纳兰晴不得而知。
“五弟。”纳兰晴嘴唇微抖,讪讪的笑了两声,强力佯装出素日里惯有的亲昵,故作不知地道:“长嫂不知你的意思,你是不是遭受了什么奸人的挑拨,从而对长嫂有了些误会了?”
“青天白日,误会与否,一看便知。”沈修白冷笑一声,抬起双手拍了拍掌。
两下清脆的拍掌声过后,一名穿着沈府服制的侍卫,提着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大步流星走了进来,直接将手里的男人丢在地上,拔出腰间的剑刃,指在了男人的后脖颈上。
沈修白眸光凛冽,声线寒了几分,“狗奴才,当着沈家列祖的面好好说,敢说一句谎话,这沈家大门,你怕是有命进,没命出。”
这李肆,是沈家看后院的一个奴才。
“李肆!”纳兰晴低喝了声,充斥着威胁的意味。
并非是春风秋雨般的润物细无声,而为她遮风挡雨的巍峨大山。
……
旁侧,同样跪在蒲团的纳兰晴,盯着沈国山看,皱紧了一双新月般的眉。
是她的错觉吗?
沈国山出言呵斥立威,是为了维护这一脉的颜面,还是为了维护她沈宁?
很快,纳兰晴就自己想通了。
应当不是在乎沈宁。
哪家父亲会在乎这样一个只知丢人的女儿?
她侧过头看了看沈宁,眉头更是紧锁,宛如打了死结般。
两次的交道下来,让她明白沈宁并非心性浮躁暴戾之人。
而这,让她更加的忌惮了。
此计不成,得另做他想才行。
不多时,沈家五哥沈修白也走了进来,目光锋利的看了看纳兰晴,便按照辈分寻了沈宁边上的蒲团坐下闭目祈祷。
沈如玉这群人,望着位置靠前的沈宁,心中多有不服。
但沈宁再差,只要她是沈国山的女儿,位置就在她们之上。
……
祝祷持续到了次日上午的辰时,便算完成了祝祷仪式。
各家各人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宗祠。
直到宗祠里面,只剩下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