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,并未发现什么有趣的玩意儿。
“看这天真好,永远都不会塌下来。”
沈宁含笑上了马车。
沈青衫皱紧眉头,思前想后也不明白连星星都没的夜空,有啥好的。
阿姐定然是被那顾景南荼毒的连审美都丢掉了。
回府之后,沈宁练了一个时辰的枪法,才沐浴更衣。
“小姐,之前用了王爷的药,旧伤好了许多,再加上这神药,就能根治啦。”
采莲护若珍宝的捧着李衡阳所赠的药水,眼睛红了一大圈,小心翼翼的为沈宁的右手上药。
沈宁低头扫过右手旧伤,脑子里出现了李衡阳说的话。
李衡阳是希望她伤好全之后,靠真本事进入燕京学宫,然后……从军!
沈家如今在上京的地位不算好,五个哥哥,四个都在边缘之地。
尚留在府邸的沈修白,因儿时生过一场大病,体质不好,不适合习武。
至于沈青衫,年纪还小,等他成长到能独当一面,还需要很长的时间。
沈家,却等不起了。
……
翌日,熟睡的沈宁是被一团毛乎乎的东西给拱醒的。
刚睁眼就对上了大白憨憨的一张脸,还在床榻自由自在的翻了个滚儿,随后又翻回来,撞入了沈宁的怀里。
诚然,都是带毒的危险东西,若是挥动过多,就会中毒。
更何况苍龙刀那么重,顾景南为了面子强撑,右臂不废才怪。
沈青衫歪着脑袋,全然不懂顾景南好端端的手,怎么就废了。
“宋公子。”沈宁喊住了乘坐竹舟的宋青玉。
宋青玉回眸一笑,温文尔雅,“沈小姐。”
“不知公子的竹舟,可否多乘三人?”
“宋某,乐意之至。”
沈家三兄妹,步入了宋青玉的竹舟。
“王爷,我们也该回去了。”十七殷勤的道。
燕云澈望着沈宁立在竹舟渐行渐远,沉郁的斜睨了十七,“本王允许你说话了吗?”
十七如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,心里直嘀咕,不知王爷今夜是怎么了,脾气差了许多。
燕云澈袖袍一甩,和垂着耳朵频频回头看向沈宁的大白沿着踏板走上了船。
人在狂躁。
狗在郁闷。
看起来心情都很糟糕。
沈宁乘竹舟没了一会儿,就听到剧烈的划水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