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远山斜睨了眼额头沁汗的柳慧,心生一计,便和邓泊斐悄然对视了眼。
随即便见两人作势要往里面走。
赫连远山:“兹事重大,又发生在子衿武堂,老朽岂有视而不见之理,就这么说了,让老朽去看一看有没有铁爪钩的痕迹。”
“诶。”
邓泊斐洵洵儒雅,长叹了一口气,复又自言自语道:“这手心手背都是肉,都是武堂的学生,掉谁的脑袋,为人师长都会看不下去。”
轰地I一下,一道身影疾冲而来,慌慌张张的摊开双手挡住了两位师长的去路。
柳慧的脸庞像抽干了血色一样的白。
“怎么了?”赫连远山故作不知地问。
“二位先生,不查了,不查了,是我看错了人,误会了沈小姐,我该打。”
“啪!”
柳慧也是个狠人,一巴掌就甩在了自己的脸上。
“既是如此,便就罢了。”赫连远山老神自在的捋着胡须。
邓泊斐意味深长地道:“做错事不可怕,可怕的事一错再错,最后再无回头之路,落得个万劫不复的下场,就是咎由自取了。行了,都围在这里干什么,还不快散了。”
采莲在门内都要哭出来了。
“啪,嗒——”
窗户被打开,沈宁从外面爬进来。
“小姐,小姐你终于来了,不对,这里可是三楼啊。”采莲打开窗户往外面看,吓得心惊肉跳。
“有几个借力攀爬的点,别说三楼,十楼也能上来。”沈宁摸了摸采莲的头安慰着她,随即开始换衣服。
楼底,十七张着嘴看向三楼的窗户,咽了咽口水,竖起大拇指自言自语道:“王妃,功夫了得!”
门外——
“柳慧,你闹够了没?”黄武阁的刀疤女子一把攥住了柳慧的衣襟,将其提起抵在了墙上,“沈小姐要休息,你是听不懂人话吗?”
“是休息还是什么,开个门不就知道了,连先生都到了,她沈宁不开门就是做贼心虚,就是不在里面,在外面私会别的男人。”
“嘎吱”一声。
一双冷白的双手,将紧闭的屋门打开,沈宁幽幽冷冷的看向了柳慧,“柳小姐,听说你在找我?”
“沈宁?”柳慧面色大变张大了嘴,见鬼似得望向了一身清冷的沈宁,“怎么是你?”
“不然会是谁?”
沈宁冷笑一声反问道:“柳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