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为两种,一种是个人切磋,第二种则是多人比武。三声锣定,先是个人切磋,采用三局两胜制。至于三场切磋的人选,各自武堂选定之后,把名字交给北渊王即可。”
“沈阁主,对方二流武者比我们的多。”夜靖西蹙眉。
所谓的切磋比武,如若个人战和多人比武一胜一负打成平手的话,就会默契的延长一场,各选出最强的人出来应战一决胜负。
“我去。”陈欢欢说,“我从明月城到上京,打过不少架,也交手过二流强手,打得不分伯仲,最近我的实力也增长了不少,有一战之力。”
“还有我。”李大魁低声道。
“至于最后一个,小宁,就你吧。”赫连远山看向了沈宁。
沈宁一怔,便点点头。
邓泊斐写下名字,分为三次递给北渊王。
凤鸣武堂那边的老师傅钟山海手执拂尘像个道士,把名字给了北渊王后哼声对邓泊斐道:
“泊婓啊,你说这种毫无悬念的切磋有何意义,你子衿武堂黄武阁,对我凤鸣武堂的黄武殿,虽都是黄武学生,但实力悬殊,庸碌之人快马加鞭也追不上,我觉得你们那的学生也怪可怜的,听说明年都要离开上京了吧,这样好了,我也认识不少人,给他们介绍介绍点活儿,我这人啊,一直都是很有善心的。”
“不说话是会死吗?”
轿辇上的男儿眉峰一皱,冷如皎月的眸,爬满了血雾封天般的戾色。
似山野的万兽之王,看向钟山海的眼神和说话的语气,有一种吃人的狠厉。
钟山海的手抖了下,臂弯的拂尘差点儿掉下去,好在他颤颤巍巍的手及时抓住。
“王……王……王爷……”
钟山海的嘴唇都在哆嗦。
男人半垂下鸦羽般的睫翼,淡声说:“滚吧。”
钟山海咽了咽口水,不敢有一个字的怨言,吓得屁滚尿流地回到凤鸣武堂的区域。
邓泊斐嘲讽的看着钟山海,继而向北渊王作揖颔首地行礼,方才走了回去。
众人都下意识地看向了燕云澈。
那是瘦长白净,骨节分明的一双手,优雅而缓慢地拆开了钟山海和邓泊斐送来的两张纸,将上边写着的名字凛声道出:“子衿陈欢欢,凤鸣君光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