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子衿学生受伤之时,怎么不见君尚书你道貌岸然口谈君子之道,如今扯什么君子之道不是放狗屁是什么?君尚书要是不服,大可吵到金銮殿上去,让圣上来主持大局,且看孰是孰非,何为君子之道!”
字字句句轰炸而来,把君尚书堵得哑口无言不说,脸色也如锅底般难看。
“爹。”君光祖急道。
“闭嘴吧你。”君尚书懊恼地皱起眉头,横了眼君光祖。
“嘭!”
沈宁一脚踹得邱双斩面目全非,簪子在君尚书二人对话的时候就扎穿了邱双斩的舌头。
她的身上、面颊等多处地方,都有晕染开的鲜血,乍眼看去,像是唯一从修罗场走出的活人。
沈宁一把攥住了邱双斩的头发,面无表情的拖着邱双斩巨大而魁梧的身体,步履缓慢平稳的前行到武台正北面的边沿。
武台以北的前方,正好是君尚书监武的地方。
邱双斩拖行过的地上,在武台画出了深红色的血迹。
沈宁抬手擦了擦侧脸的血迹,却使脸上的血糊了一大片。
一双眼眸,平静如海地注视着君尚书。
君尚书眉头紧蹙,与之对视的霎时却是如坐针毡般。
就好似他,夜夜梦魇,总是梦到自己把沈宁推进深渊的画面。
“跌倒不可怕,失败不可怕,恐惧也不可怕。”沈修白道:“可怕的是,跌倒了就起不来,失败了就万念俱灰,一辈子都活在恐惧之中都迈不过去。”
陈欢欢泪如雨下。
顾景南望着武台的那一幕,非但没感到害怕,眼底还涌现了狂热之色,心也跟着怦然颤动。
武台。
“嘭!”
沈宁又一簪子扎在了邱双斩的左眼。
她泛起血色的眸,氤氲着狠戾之色,宛如恶狼般看着邱双斩。
“我说了。”
“不要小看女人。”
她攥着邱双斩的头发把邱双斩提起,在其耳边轻声说。
她之所以不带破云枪,目的就是为了邱双斩强撑男子气概而放下双刀。
她先前能打过顾景南,是因为了解顾景南的招式思路,而顾景南也没对她真正意义上动手。
可这邱双斩却不同了。
因而,失去了双刀的邱双斩,战力会减少三分之一。
“啪!”
君尚书拍案,沉声道:“沈宁,你违规了。”
“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