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!”
逐电拱手低头。
“还不下去领罚。”
“不必领罚。”沈宁说道:“逐电也是担心你。”
“将军,暗部有暗部的规矩,属下这就去领罚。”
说罢,逐电一掀帘子就逃也似的走了。
轻微颠簸的马车内只剩下沈宁和沈大宗师二人。
沈宁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。
话到嘴边,只说:“沈大宗师怎么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?”
“无妨,我没事。”男人哑声说:“别听逐电胡说……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沈宁伸出手,抚摸了下男人的头。
还好,没在发热。
但比发热更可怕的是,一股彻骨的冰凉,激到了她的手掌。
她微微睁大了眸子,“还说没事,这岂是没事?沈大宗师,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就见男人晕厥过去,颀长的身子,倒在了她的身上。
倒下之前,男人轻嗅到了她脖颈间极淡的清香,有种让人安心的感觉。
只可惜他的身体撑不住了。
他强撑的极限就是从自己的马车,带着逐电来到沈宁的马车,顺带搞了一波沈宁的恻隐之心。
“沈云!沈云!”沈宁紧抱着男人,大喊了几声,见沈云毫无回应,身体越来越冷,便要喊道:“停……”
她想让前行的兵马停下来,先为沈云疗伤,男人冰冷的长指,却是抵在了沈宁的唇前,堵住了沈宁接下来所有的话。
海棠花,亦是百花之中她唯一的喜爱。
“将军。”马车停下,帘外响起了沈大宗师的声音。
“怎么了?”沈宁皱眉,掀开帘子先是警惕地扫视了眼四周,便问:“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沈大宗师被她这警觉的模样惊得有些许地沉默了。
逐电解释道:“尊上的马车漏风,可否搭一下将军的马车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
沈宁说罢,眉头一拧,有些狐疑地瞅着沈云看。
马车漏风?
她还是第一次听说。
逐电再次解释:“沈将军,是这样的,追风最近被克扣了不少钱,心中不爽,便戳破了大宗师此行的马车。”
若是追风所为,那么, 再是稀奇古怪的事情好似都说得通了。
“二位请坐。”沈宁连忙道。
朝阳王东方寒和沈大宗师此次都帮了多少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