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且从此,两脉沈家的祖训,都是不分家。”
“而且,还有一个外人不知晓的规矩,就是沈家的武学,只传授于一人。”
“怕的就是人人都身怀绝技,再次闹出当年的纷争。”
“沈家武学不同于其他世家,没有长幼之分,只看何人有天赋。”
沈国山说到这里,长叹了口气,“当年,你们三叔,是天赋最好的,但你们的祖父认为,他心术不正,没有大将之才,因而,破例给了我。”
“自古以来,凡事都要名正言顺,才能行之有理。”
“因而,你们祖父对外说我才是天赋最好之人,并偷偷废了国海的天赋。”
换而言之,是祖父、祖母把沈国海给养废了,只为给沈国山铺路,亦是为沈家铺路。
他们需要一个,能够用一世护沈家周全的儿子。
沈青衫听到这里,眸子里涌出难以置信。
沈惊风却是抿紧了削薄的唇,默然地看着语重心长的父亲。
父亲从来不说过去之事,今日是第一次在儿子们面前提及。
反倒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爹,孩儿定会记住此事,日后绝不会再这般无礼了。”
这一回,沈青衫是由衷地悔过。
沈国山道:“就让你们三叔,做个闲散人吧,但也要记住,他若只是小错便也罢了,当真做了黑心的事,作为侄子,也不必手下留情。”
“何人在清幽堂东张西望?”
沈修白一步踏进了夜色里,赫然伸出手用力地擒住了对方的胳膊,反梏在了背后。
“啊,啊 啊,疼,疼疼疼疼,小五,我是你三叔,你轻点啊。”沈国海疼得眼泪飞溅,生怕爱惜了这么久的命,折在了侄儿的手里。
沈修白看见三叔,脸色顿时黑了下去,从小到大,这沈三叔就没个正形的。
“三叔,大晚上的,你在清幽堂做什么?”沈惊风问。
沈国海耷拉着胳膊倒抽冷气,瞪了眼沈修白,方才没好气地道:“我说是我来消食散步的,你们信吗?”
沈国山眉头紧蹙。
眼见着二兄就要动怒,沈国海连忙看向了二嫂郑蔷薇道:
“嫂子,是这样的,傍晚时三弟我就在休息,睡到刚才的这段时间里,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”
“估计是死去的爹娘托梦给我,说我近来,需要个红色冠玉点缀。”
听到这里,作为人精的沈国山夫妇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