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,沈家上下忧心着急,劳烦登记一下。”
沈宁说罢,策马扬鞭,直出东城门。
沈修白看着沈宁的背影,诧然了一下。
难道说,沈宁与大宗师心意相通至此,竟能猜到大宗师的所为?
而大宗师亦是如此?
沈惊风的脸色则差了点儿。
经过顾景南和纳兰晴两人,他对婚姻之事,深恶痛绝。
婚姻,那便是绝望的坟墓,人活得好端端的,谁进墓里?
“吁——”
东城外,沈宁勒紧了缰绳,看了眼丰元坡的地方,然后调转马头朝着另一个方向。
老兵问道:“老战神在丰元坡,我们不去丰元坡了?”
“大宗师既在丰元坡,若父亲在丰元坡出事,大宗师自能摆平。”
沈宁淡声道:“如若丰元坡只是个幌子,只怕是诱父亲去了其他地方。”
沈修白说:“父亲落脚调查的第一地点必是丰元坡,正午出门,到丰元坡要半个时辰,除却这个时间,以丰元坡开始算时间到现在,父亲去不了太远的地方。而且,太过于远,父亲也会有所警觉。”
“不仅如此,还得是没什么人经过的地方,毕竟父亲虽已年老,想要父亲和三百影卫的命,也要闹出不小的动静。”沈惊风道。
沈国海颇有感慨地叹道:“要为父说嘛,这女儿家的,就不该舞刀弄枪,看看那沈宁,把自己都当成个男子了,成何体统?这男人是天,女人是地,天生就不一样。诶,要想活得九十九,就不能碰刀和剑,这样下去会短命的。”
沈如花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
沈家大伯一行人走了过来,望着三千府兵离开的方向。
“出事了。”沈家大伯蹙眉道。
“能出什么事?”沈国海不以为然。
“国山出城,至今还没回城。”沈家大伯恼道:“我早跟他说了,不要参与这次的案子,他非是不听,一大把年纪了,多活几年比什么都好,还要那刚正之名做什么,纵然为此而死,到了九幽黄泉,也不会被阎王老爷封个一官半职,意义何在?”
沈家大伯越说越气。
他很少和沈国山说话。
最近,自从沈国山毛遂自荐揽下了这个案子,他就劝解多次,奈何都是徒劳无果。
“有人要害沈国山?”沈国海收起了不屑地笑,眉头皱得宛若打了死结,“那群该死的东西,沈国山上战场立功的时候,他们估计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