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费尽心思弄来的翎光霓裳,比不得那两人的垃圾?实为屈辱!
“叩,叩。”
燕云澈的长指蜷起,关节处在桌面轻敲了几下。
离得近的楚夜,茫然地看向了燕云澈,不知十七皇叔何意。
燕云澈说:“将军又为安国郡主,是皇兄的义妹,你得称她一声姑姑才是。”
楚夜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在十七皇叔的身上,他算是明白了,何为小人之心锱铢必较,何又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
燕云澈饶有兴味地望着被堵得说不出来话的楚夜。
非但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,还接着说:
“你帮本王看看,沈将军的红,与本王身上的红,有何不同?”
楚夜恼到太阳穴突突地跳动。
燕云澈喉间溢出了一丝轻笑,不再咄咄相逼。
“沈将军。”
明华公主起身相迎,“恭喜,袁步丞被将军你亲自斩首了。”
“算不得喜事,是他咎由自取罢了。”
沈宁淡淡地道:“一条贱命,公主提起来莫要沾染了晦气。”
明华上下打量着沈宁,忽而扬着笑问:“也是,皇宴在即,这大喜的日子,不该提那晦气的死人。若是提及沈大宗师,将军应当就高兴了。”
说到大宗师,岭南宫内的众人,眼神纷纷一变,俱是落在了沈宁的身上。
明华又说:“大宗师对将军情有独钟,不知将军意下如何?”
沈宁目光平淡地望着明华。
明华挑着眉梢,语笑嫣然,固然好看,却如月季带刺。
蓝连枝皱起了眉头。
“一国公主,当有大家之风范,岂能一开口就是别人的感情?明华公主这话说的,倒像是坊间的媒婆,虽说年纪有些不符,但四舍五入倒也差不了多少。”
听得此话,明华的脸色骤然一变。
今时不同往日。
沈宁不再好欺负,那也轮不到一个蓝连枝来教训她。
明华公主眉目转冷,半眯起凌厉的杏眸望向了蓝连枝,毫不客气地戳人短处。
“要说这一国公主风范,自是比不上永安两国公主的作风。”
“尚未成婚,就与人马车之上放荡。”
“这等作风,当真是让人钦佩,寻常人也做不出来。”
“我若是你见到沈将军,怕是要羞愧而死,还有何颜面与之并肩行来?”
明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