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、再一点一点的消化,方才能解她心头之恨。
“嘭嘭嘭嘭嘭嘭!”
四肢被铁链束缚的顾蓉,攒动着,拼了命地挣扎,用头去撞囚车。
猩红的眼睛,死死地瞪着沈宁。
不知道的,还以为两人之间有什么血海深仇呢。
“呯!”
一条鞭子甩了过来。
精准穿过囚车的间隙,打在了顾蓉的面颊。
持鞭者是黑甲军的士兵。
旋即收鞭,面朝沈宁之际,端端庄庄行了个礼。
“将军莫怪,这老妇最是无礼。”
士兵清楚,顾景南已非数月前凯旋的大将军,而是阶下囚,已无当日之风光。
反观沈宁,深得元和皇帝的器重,又有老战神的父亲,岂是顾景南能够比的。
因而,鞭挞顾蓉,是为了讨好沈将军。
谁不知顾景南一朝得势,便带了女子归京。
“啊啊啊啊!”
顾蓉疼得惨叫连连。
从眉心到下颌,被打出了一条血淋漓的伤口。
宛若沟壑般,蜿蜒在顾蓉充满疲态的脸上。
“娘!”
顾景南担心地喊了一声。
“行刑将至,不得嘈杂。”沈宁面无表情道。
黑甲军将囚车团团围住,手中的刀光在和煦的日辉下,闪烁着让人感到森然的寒光。
沈国山欣慰地望着沈宁,轻点了点头。
屋内温馨,庭院冷风吹。
第二日的雪便小了一些。
午时,君尚书、甄世洪、祁国公之流被压押到了东墓园行剔骨之刑。
顾景南、纳兰晴、顾蓉等人,俱都在囚车,运送到了东墓园,要全程目睹到结束。
“沈将军。”
黑甲军苏统领运送囚车,望见沈宁,抬手抱了抱拳,面目硬朗,身形雄武,腰间佩剑寒芒轻闪。
“圣上之令是由将军监察,东墓园内,吾等皆听将军吩咐。”
“甄世洪等剔骨之人,在左边那一排囚车,再后边的,是君家、甄家族人,甄夫人、君光耀幸免之。”
“祁国公的千金祝心愿小姐,已经逃离出了上京城,黑甲军的人已经派出去追了。”
“右边的囚车,是与君家同谋贪财的合伙之人。”
东墓园右侧,一排排的囚车里边,都是昔日光鲜亮丽的人儿。
而今身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