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很好。”
秦老前辈笑着望天,“时辰差不多了,该启程进宫了。”
除却子衿外,以燕京、凤鸣在内的学宫武堂,俱都纷纷入宫,且有许多的大燕驻京军队,其中有东境王东方寒的十万军为首。
武堂学生与军队,在宫门外,分列为左右,等待着朝中肱骨大臣及其家眷、列国使臣、江湖派别陆续来到,宫武宴开启时,方才依次入宫,完全地开启此次宫武宴。
因是一年一次,又逢除夕,对于大燕来说,是隆重且特殊的日子。
依照往年的惯例,各堂学生们排列在右侧,以燕京学宫为主要。
子衿来时。
燕京学宫内的陈琼、楚夜等人,俱是在悄然间回首看来。
前些日的事,他们也都听说了。
学宫最高的教武先生刘安河亲自去子衿请沈宁,却被沈宁给拒绝了。
“沈将军,果真是将门虎女,今日的宫武宴怕是得沈将军一枝独秀,其他学生们哪如沈将军见多识广呢。”
刘安河淡淡一笑,三言两语就把沈宁捧到了至高处,既是要木秀于林风必摧之,也是因为捧得越高,宫武宴上若是丢人现眼,就会摔得越疼。
“老先生说笑了。”沈宁缓声道:“宫武宴选在大年三十,一是为了辞旧迎新,二是为了宴请列国珠履三千时,宾至如归,好好地欣赏我大燕水土和学生们的朝气志向,人人与有荣焉。
若要说这一枝独秀,还得是老先生您,宝刀未老,雄风不减,不似我们子衿的老先生,俱都内敛沉然。”
刘安河的脸色顿时黑了下去。
沈宁这言下之意,是在嘲讽他话多又高调。
秦老摸了摸下颌,流露出了一副腼腆的神情,怪有些不自在的模样,看得旁侧的邓泊斐先生实难维持住一如往初的文雅沉着,肃穆面庞龟裂开了一丝无奈。
“咳——咳咳——”
秦老双手笼着袖子,微微抬起下颌,挺起了脊背,压低了声跟身旁的子衿同僚说:“别说这小宁看人还挺准,一眼就看出了老朽的内心。”
赫连远山:“……”
邓泊斐:“……”
子衿先生们:“……”
比起秦老的莫名自信,他们情愿接受刘安河那厮的摧残。
刘安河瞅见秦老那让人想要痛揍的模样,气得闷哼了几声。
年轻的时候,他可没少在这姓秦的手上吃亏。
“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