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说不疼,人都是肉长的,偏我阿姐是石头做的吗?”
哪知沈青衫哭得更凶了。
沈宁心里绞痛。
她忙为沈青衫擦去眼泪。
偏生越擦越多。
“不许哭。”
沈如是淡淡说了声,不疾不徐,不轻不重,却有些许子威严在。
似如血脉压制般,沈青衫的眼泪蓦地止住,还真不哭了。
沈宁好笑地看着胞弟,又吃起了他藏下的糕点。
胞弟的心情,这才好了不少。
“爹,娘。”
沈宁泛红的眼睛,微微一笑,看向了心情沉重的沈国山和郑蔷薇。
“做得很好,大罗之阵,很漂亮,沈家儿女,都是优秀出色的。”
沈国山道。
言毕,看向了沈大宗师,有些不是滋味。
“晚辈沈云,见过沈老战神,老夫人。”
男子作揖,温文尔雅且有礼,远远望去不像个大宗师,倒像是哪家文质彬彬的贵公子。
沈国山“嗯”了声。
沈大宗师低头垂眸,一生历经沉浮多少载,如今却是紧张的手心冒汗。
他不惧沈老战神。
却因敬重而紧张。
坊间话本里说,丑女婿总归是要见岳丈岳母的。
于是,鼓足勇气的他,还是不抬眼。
“好。”沈国山看着男子又道了声,还拔高了些音调。
沈宁讶然地望着沈国山,尴尬窘迫得很。
郑蔷薇忙从自己的手上拿出了个翠玉镯子交给沈云。
“大宗师,这镯子在我身边许多年,颇有灵性,可保富贵,遂人愿,得圆满。”
男子讷讷地望着镯子,眼底涌动着欣喜。
“什么噢。”
沈青衫道:“都是婆婆给儿媳才送镯子的。”
送女婿,哪有送镯子的。
郑蔷薇想了想,也是觉得不妥。
这镯子,寓意不同,她盼望这准女婿,日后平安,和女儿圆满。
再加上今日之事来得仓促,暂时还不能周全。
她刚要把镯子收起,男子就接过了。
“老夫人,晚辈很喜欢。”
男子便道。
他着实喜欢这份认可,更喜欢镯子背后的含义。
他看了眼沈青衫,心有无奈。
这小孩,差点儿把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