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说的是。”
“听说,太子妃交代了太子的罪证,还辨自己是无辜之人?”
“太子妃为求自保,无所不用其极。”
“贱人,傍着我儿享受荣华富贵,而今竟还想独活,她应当下去给我儿陪葬,好好地伺候好我儿。”
“娘娘说的是。”
嬷嬷眼底的杀机一闪而过,行了个礼便退下去处理楚皇后交代的事。
……
另一侧。
“什么?云家军要去北部?”
兰贵妃扶桌而起:“还是燕老太君亲口说的?这燕老太君和楚皇后不是一道的吗?”
她无视掉心不在焉的九皇子,踱着步子贵妃长袍曳地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走来走去,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当中,末了展露笑颜:“好啊,姜还是老的辣,皇后被那老太君摆了一道。”
燕长临陡然来了精神。
“母妃。”
他急切道:“沈家得道多助,在上京立于不败之地,我便能娶如玉了。”
兰贵妃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燕长临。
“长临,你身为皇儿,焉能绊在小情小爱之上。
是!沈家现下看起来经过今日朝堂必然是如日中天,但外强中干,有何用?
你当真以为你的那位父皇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?沈家、云家的军令状,北部战事可不是单纯一个南岳国,南岳国的背后有武帝国,那等靠山岂是我大燕能够比的?
燕老太君再度行礼。
朝堂之局,北部人选,皆已定之。
……
荣华宫。
楚皇后靠在软榻,闭目养神,华贵织金的绒毯披盖她的身上,睫翼轻垂,难掩青灰色带来的憔悴,丧子之痛让她面色发白无心施粉黛,眉头轻轻地颦蹙,小憩也不能完全松弛安心。
等到宫女带来前朝的消息,楚皇后正在喝一杯暖身的热茶。
“啪嗒——”
精致的茶盏掉在了地上。
她猛地站起,整张脸,显露出了狰狞之色。
荣华宫的宫女们都匍匐在地不敢动。
主事嬷嬷安抚道:“皇后,太医说了,你当好好调养身子,每日喝些固本培元的药汤,不易动怒,伤了身就不好。”
楚皇后咬着牙,愤恨道:“这个老东西,竟然敢算计到本宫身上了!”
她以为自己是在利用燕太老君,殊不知,燕老太君才是那个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