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门大户,为儿孙谋取到一点好前程呢。
“多少钱,我替他付了。”
旁侧走来一个戴着斗笠的人,声音沧桑却有遒劲,冬日穿着厚实的衣裳披有大氅,依旧能够看得出是个瘦削的老人。
沈国海咬着饼,好奇地看着眼前之人。
“阁下是……?”
“在下早就听闻海兄之名,心生仰慕。”
哦。
原来是他的仰慕者。
沈国海淡淡想着,忽而两眼一亮。
他竟有仰慕者了!
“不知在下可否有这个荣幸,请国海兄小喝一杯。”
“可以可以,这点荣幸还是要给的,礼尚往来嘛。”
若是旁人与沈国海交流,只怕要骂沈国海蹬鼻子上脸脑子不好。
但那斗笠之下阴绝的老人,却是勾着唇角笑了笑。
沈国海跟着他走了。
沈如玉、沈如花姐妹俩亦发现父亲不见了,找了满府都找不到,便急急忙忙去禀告二叔。
沈国山拧眉,“今日沈家戒备森严,国海是怎么出去的?”
沈国雄道:“先前,国海从出去,被前门后院的守卫拦住了,按理来说,应当出不去。”
兄弟二人思忖间,沈如花弱弱地说:“大伯,二伯,东南角的狗洞,好像……有扒拉的痕迹。”
沈国山猛地站起,满面严肃和沈国雄对视了眼。
沈如玉焦急不已,脸色跟着白了几分。
反观年纪最小的沈如花还算冷静,并不知个中恩怨。
“大伯,二伯,这可怎么办啊。”
沈如玉泪花都冒出来了。
她爹糊涂,她爹脑子不行,但她希望阿爹寿与天齐,永远有个爹在。
若在平日里倒就罢了,主要那张霁刚好在新岁时来了上京城,哪还敢马虎半点?
“不急,现在就去找。”沈国山安慰道:“没事的。”
“国山,可要跟小宁说一声?”沈国海问。
“如玉,你去说,小宁这会儿应当刚忙好镇南军的事。”
沈宁如今毕竟是少家主,也是他的女儿,有些事是要知会一声的。
更何况,他了解沈宁的性子,若是不与沈宁说,沈宁事后得知,定会懊恼。
驿站,有重军把守,为了彰显大燕对雪女城贵客的重视。
沈国海没想到,帮自己付钱的人,是住在这驿站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