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的匕首贯穿。
他反手枯骨掌打向沈国山。
沈宁拽着张霁的头发,近乎连着整张头皮都要拔起来的灼热,直接让张霁的头撞到了旁侧的桌角。
“轰!”张霁犹如愤怒的野兽施展出浑身的力量冲向沈宁。
他的宗师之力对沈宁有灼烧割裂的痛。
但沈宁丝毫不在乎,任由双手被割裂,血液流出。
拽着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桌上。
他趁沈宁在暴怒之中,聚集内力,汇为枯骨一掌,正欲打向沈宁的太阳穴。
沈国山接下了这一掌。
他的内力,像是燎原之火。
一代宗师,不容小觑。
沈国雄立即出现,共同承受内力灼烧。
然后,一个又一个沈家人,一同出手,无惧此等痛。
沈如玉照顾了下父亲,便也来到张霁身边,不怕张霁的内力反噬,掏出匕首,扎进张霁的身体,哪怕她的力量只能扎破一层皮。
一代宗师张霁,就这样被人束缚住。
沈宁、沈国山、沈国雄的手上都有或多或少的伤口。
沈宁提起旁侧的椅子,一椅子打在了张霁的脑袋,张霁的内力耗损得差不多了,这才消散。
椅子破碎成无数飞扬的木屑带起尘烟舞动,散了一地。
“尔等宵小,岂敢张狂!?”
张齐之等人在门口拔出兵刃,怒视着屋子内血腥的一幕。
沈宁回头看去,目光沉寂,却如烟火炸裂开了无尽的戾气。
张霁缺的半块耳朵正在沈国海的嘴里。
他怒不可遏的站起身,一脚又一脚踹到了沈国海的身上。
沈国海两手抱头。
二哥说过。
遇到危险的时候,一定要保护好头。
他脑子本来就不好,被踢坏了,以后就要痴傻度日。
沈国海泪流不止,四肢百骸都传来撕心裂肺的疼。
他好痛啊。
他整日吃肉拜佛,也不见佛祖保佑他。
沈国山。
我错了。
今日我不该置气出门的。
仔细想想,这么多年,他也总是不听话,喜欢跟两位兄长唱反调,东家长西家短都少不了他,还故作聪明去挑拨离间。
他对妻子和两个女儿都不好。
今天买的饼,还没给沈国山。
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