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的儿子,被寒霜覆盖,彻骨之苦。”
“他不是大燕百年一遇的天才和帝星吗?为何声色犬马,当个酒足饭袋的草包王爷呢?”
果然,如他所想,父皇只有听到燕云澈情绪才会有波澜。
明岳帝愤恨地看着他。
不像是一个父亲看儿子。
像是看世上最肮脏的东西。
臭水沟里的鼹鼠。
元和皇帝明明知晓,困兽之斗的他,始终自我折磨。
在周而复始的折磨里,他期盼有朝一日,能迎来不同的回答,但很可惜,回回都一样,如他所料一样。
“父皇,别担心。”
元和皇帝温柔了几分,凑近了明岳帝,压低声说:
“你这么喜欢云澈,等到日后,我会让云澈来陪你的。”
“你高兴吧?”
明岳帝浑身乱动挣扎,宣泄着愤怒。
不管过去多少年,只要提及燕云澈,他都会如此愤怒。
一潭死水,也会在经年后因为在乎的人翻涌起惊涛。
而这惊涛,却如刀枪剑戟狠狠地扎进了元和皇帝的血肉灵魂。
元和皇帝笑着流泪,发狠道:“父皇别急啊。”
“你们父子有团圆之日,但不要急于一时。”
“父皇,饿了吧?”
“到时候,我会把云澈千刀万剐,作为盘中餐送给父皇。”
“父皇这是怎么了?怎么这般激动?是高兴的吗?”
“你不是喜欢他吗?那就吃了他,让他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才好。”
“呜,呜吼!!”明岳帝发出痛苦地声音。
但很快,父皇驾到。
他吓得松开了手。
父皇看见云澈脖颈上的深红痕迹,震怒不已,直接看向他,质问他。
是云澈抓着父皇的衣角摇摇头扬起脸说:
父皇,和皇兄无关哦。
……
元和皇帝至今都想不通,燕云澈为何要帮自己说话。
但仔细想来,在流逝的岁月里,他一头陷入名为嫉妒的沼泽,忽视了许多事,偶尔闲暇心平气和才会恍然大悟,原来云澈对自己这个皇兄,有很多好,只是他被妒忌蒙蔽的双眼看不清,正如父皇永远都看不清他的好。
哪怕他也做了父亲。
哪怕他当了皇帝。
父皇眼里就是没有他。
他留着明岳帝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