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一道乔装打扮出北城门。”
“是。”
张霁那头听闻此事,带着徒儿张齐之、侍卫一伙人匆匆收拾行装,翻墙出了驿站,直奔春晖巷。
“师父,我们有大宗师,怕什么?”张齐之问。
“我们这位大宗师贼得很!”
张霁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看起来没脑子只有一副好皮囊的徒儿,压着嗓说:“上回的事你还没能看明白吗,说起来,他段千溯姓段不是姓张,怎么会为了我们出头,能通知我们,就算不错了。是得尽早离开这是非之地,只可惜……”
他看了眼春晖巷的外头,眼底满是遗憾。
他还想,再见一见那沈国山。
要不然,也不至于在京都待这么久。
只是他以为沈国山出了气,没想到是憋着一团火,只等今日爆发,实在是可恨!
张齐之看着师父的侧脸,大抵知道些师父在想着些什么。
恐怕脑子里,还都是沈家的那个老贱人。
张齐之一双星辰剑目,全然是火山喷发般的嫉妒和怒意,偏生还不能镌刻到脸上被师父发现。
他跟在师父身边这么多年,自然知道,师父一贯是不喜欢善妒的人。
张霁拿出了自己一直贴身带着的金色团纹锦囊。
“魏老先生,麻烦你来一趟了。”
元和皇帝对这位魏春生,非常之信任和敬重。
“应当的。”
魏老先生微微一笑,便去了明岳帝所在的屋子里。
“皇上,大医官来了,也能放下心了。”陈喜宽慰道。
“是啊,有他在,万事太平。”元和皇帝松了口气,坐回了椅上,“大医官,连仙药都能炼,更别提是治疗父皇了。”
“大医官能耐着。”
陈喜为元和皇帝奉茶。
元和皇帝喝了口暖茶,想到东境之事,眉头紧紧地皱起。
这其中,定然发生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。
如若段芸芸落到了沈宁的手中,那沈凤仪呢?
沈凤仪有着天大的能耐,对沈家仇恨堪称是泣血刻骨,定会咬紧牙关,绝不放过的。
就算没那通天的本事,沈宁若是因此,斩掉了沈凤仪。
这件事对于沈家二老来说,也是诛心之痛。
此举的厉害,就在于此。
路岔两道,不管走向哪一道,都是沈家必经的深渊。
“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