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将军,莫要窘迫,整个燕京都是你的支柱。”
燕云澈又说:“日后,谁敢讨论顾将军在马车混乱之事,休怪本王不讲情面了。”
顾景南:“……”这位爷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顾景南在马车做了些什么啊。
不说还好,这么一说,不出半日就能如秋风卷落叶般刮遍全城。
“顾将军,莫被那蠢狗扰了雅兴,还请继续。”燕云澈优雅的微笑,似个斯文败类般。
顾景南:“……”他感觉自己得被这一人一狗给吓得终生不举了,哪还有继续下去的雅兴啊啊啊?
燕云澈仿佛察觉不到顾景南的郁闷,还冷睨了眼十七在内的几个侍卫,喝道:
“顾将军马车秽乱之事,你们几个,切莫传出去,知道吗?”
十七是个机灵的,当即昂首挺胸,气沉丹田,夹紧屁股,猛地嗷了一嗓子:“王爷放心,我们绝不会把顾将军私下淫乱的事传出去。”
顾景南:“……”
此时此刻,他望着燕云澈极其妖孽的面庞,俨然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欠这位王爷的。
眼见着燕云澈又要“为他着想”,把他吓得脊椎骨一凉,连忙讪讪笑了几声在马车遥遥行礼,“王爷,下官家中母亲体弱受伤,就不陪王爷了,下官告辞。”
车夫驾着马儿,在燕京上街一路狂奔。
那遮羞的帘子被白毛大狗扯掉。
顾景南只好用外袍裹着蓝连枝,自己只能护住下三寸的关键部位。
几条街的百姓平民都好奇的看过去。
年幼的稚童刚探出个脑袋眨眨眼睛,就被长辈给捂着眼睛拽了回去。
可以说,顾景南时隔半月前的被休之辱,又上演了一场震惊整座上京城的闹剧。
燕云澈望着远去的马车,唇角绽入了极致好看的笑容。
十七顿感凉飕飕的,冷的缩了缩脖子。
不知怎的。
看到王爷的这个笑,回回都瘆得慌。
……
子衿武堂。
西演武场正欲进行第二场的定力考核。
因为顾主考官的离去,赫连远山、邓泊斐几位当即焦头烂额了。
现在重新去找一位主考官也来不及。
子衿武堂就算排在末流,主考官的身份,那也得是在上京德高望重的才行。
只有如此,武堂才有威慑力和公信力。
“远山先生。”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