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宁问:“有事?”
几人抱拳弯腰。
夜靖西说:“对不起,先前的事,是我们做的不对。”
“都过去了。”沈宁继续翻书。
夜靖西也不想打扰到沈宁的心情,便悄悄然的退下。
傍晚,几人相邀喝酒,夜靖西猛灌了一口酒,用力的擦了擦嘴,红着眼睛说:“我觉得,陈欢欢看不起我们,是对的,我也看不起我们。”
“可不是吗?”刀疤女仰头痛饮,“我们敢戏弄沈宁,却在北渊王面前大气都不敢出,算哪门子的英雄好汉?”
魁梧壮汉没心没肺的嘿嘿喝酒嘿嘿笑,“今朝有酒今朝醉,管他二五六七八。”
王二狗小声的叨叨,“我觉得,沈小姐挺好,柳慧那么对她,她都保下了柳慧的命。”
“……”
几人提着廉价的酒,摇摇晃晃回住所的时候,路过了黄武阁。
黄武阁里,还点燃着一盏烛火灯。
沈宁就坐在那里,安静的看着书。
看了一会儿,就会拿破云枪出来练。
“都这么晚了,沈小姐还在看书练枪吗?”刀疤女眉头皱紧。
王二狗说:“我记得,沈小姐和陈欢欢每日都是最早来的,但具体多早,我不知道。”
夜靖西:“来的最早,走的最晚,身为世家女,吃得苦中苦,我们却饮酒消愁,荒度时光,还要 笑她曾经的遇人不淑。”
话音落下,他自嘲的笑了笑,“陈欢欢说的对,活该她看不起我们,走了。”
少年摆了摆手,走进夜色深处。
王二狗问:“去哪里,等等我。”
“醒酒睡觉,争取明日比她来得更早。”
刀疤女多看了沈宁几眼,才轻手轻脚的离开。
……
上京城,望月楼。
月上柳梢,星辰似海。
燕云澈提着酒坐在窗台,远远地望向了将军府的练武场。
像从前那样,还有一个人在练枪。
只不过,换了个人了。
她不叫沈宁,她叫蓝连枝。
“啪嗒”一声,燕云澈把窗户关上,满脸的不忿郁色,在沉怒狂躁的边缘。
“王爷。”十七快步而至。
“把这窗户用钉子封死,不要让本王看见它再打开。”
“是,是,属下这就来封死。”
十七封窗之际,透过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