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。
沈宁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,“这多少有些不合适,那日是我的无心之言。”
“大白是一条好狗,沈小姐的话,它都会认真记下。”燕云澈意味深长的道。
沈宁挪开了目光,思考如何让燕云澈早点儿把大白带回王府。
“哇!大白!你来看我了吗?”
沈青衫一进院子,就如一匹野马,扑着大白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,玩了足足一上午,大白才跟着燕云澈回府。
只不过到了第二天,走丢的狗直奔清幽堂,不多时那厚颜无耻的主子也跟着来了……
好在再过一日,就要去子衿武堂了。
是夜,秋风瑟瑟,燕云澈应召入宫,和当今圣上元和皇帝共品家宴,并下棋到了深夜。
元和皇帝闲暇时只随意的穿着白衣,外头披着一件玄色的龙纹披风。
他和燕云澈的眉目有些像,气质却截然不同。
燕云澈的母亲曾是第一美人,堪称倾国倾城,燕云澈的姿色,连女人都比不上。
因眼梢天生自染的绯红,浑然而成的妖美。
元和皇帝则清风浩然,洵洵儒雅,笑起来的时候,还有些兄长的和蔼。
他随性的靠在榻上,把玩着手中的黑白棋子,不经意地问:“这两日,你时常去沈家?”
“嗯。”燕云澈玩味的道:“臣弟的爱犬,与沈小姐有缘,总是偷跑出去找沈小姐玩。”
“不听话的狗,就炖了吧。”
元和皇帝展露笑颜,目光看向燕云澈的时候,手里的棋子精准无误的落在棋盘之上,“云澈,你又输了。”
……
清晨,曙光破晓,璀璨的光辉逐渐洒落在繁花似锦武学昌盛的子衿武堂。
沈宁一行人乘坐马车来到子衿武堂。
邓泊斐先生特来迎接,“又见面了,沈姑娘。”
“泊斐先生神采奕奕,看来是有喜事了。”
“是天大喜事,今早得到的消息,子衿武堂的外地学生,往后的十年,能和上京本土人一样,安然无恙的居住在上京,还能和本地学生一样去从军、行商。”邓泊斐由衷的高兴。
在这以前,上京对外地学生的标准很高,毕竟资源就那么点儿,没办法和上京人一视同仁。
“这是好事。”
沈宁微微一笑。
“对了。”邓泊斐问:“听说你在凌空庄见了衡阳宗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