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惊风看着燕云澈的背影,沉默了良久。
最后,跟上。
两人到了王府的屋檐上,喝着西域最烈的幽冥醉。
沈惊风:“我一直有个问题。”
当时想问,但也没多大的意思了。
时过境迁,终究是物是人非。
人生书卷里,也不是每一个问题,都有相对应的答案。
更多的是无解。
“我为何离开三春山是吗?”燕云澈问。
沈惊风猛灌了一口酒,“是。”
“有人花钱买我的命,被十个大宗师追杀了。”燕云澈提着酒坛,遥望着月色。
今晚的夜,并无星辰点缀,让人压抑且闷得慌。
“大宗师?十个?”
沈惊风拿着酒壶的手都跟着抖了下。
大宗师是什么概念。
一人可抵万军。
劈山断海,不在话下。
宗师级以上的武者,是大国与江湖里顶尖的存在。
大宗师,就更恐怖了。
沈惊风似是想到了什么,诧然道:“难道说,那年的血杀令,是对你下的?”
血杀令,算是世上最高的追杀令。
血杀令出,地府门开,无往而不胜!
但这么多年,血杀令就只有一次失败。
世上的人,把大宗师尊称为“最接近神的存在”,话语虽然夸张,但也能大宗师的身份地位以及实力,有多么的崇高浑厚。
而只有那一次失败的血杀令,从大宗师手下活过的神秘之人,则被传成了“神”。
燕云澈点了点头。
沈惊风问:“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莫说十个大宗师了,就算是一个宗师,都能轻而易举的拗断他沈惊风的脖子。
他难以想象,燕云澈是怎么活下来的。
燕云澈饮了一口幽冥醉,遥望着星空,忽而扭头答非所问地道:
“本王在极北之地,救下了一名女子。”
沈惊风压根就不想听这个,只想知道燕云澈是怎么存活下来的。
“那个女子,她说,她叫叶倾城。”
“砰。”
沈惊风的酒坛从手中滑落,从王府的屋檐滚了下去,重重地摔裂,酒水从坛子碎片溢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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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手手有点疼了,就只写一章。不好意思哈。
叶倾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