麒麟军士兵们面庞多了一丝赞赏.
子衿武堂的学生们,则觉得选择追随沈宁,是多么正确的一件事。
沈宁收好了干粮,站在甄远适才坐过的石墩,朗声说道:
“我是沈宁,此行北幽五千人军的主将,我将带领诸位剿灭叛军,也将带诸位在年前回到上京。”
“休整完毕,就地起步。”
“出发!”
话音落下,脚掌踏地,身轻如燕翻飞到了马背之上。
她走在了前边。
然后是宋邵卿校尉和陈家陈琼。
学生们和士兵们,闻言,血液都有丝丝的沸腾。
随即,都齐声道:“出发!出发!”
五千人军的速度经此一事后都提高了不少。
陈琼训练有素的骑在马背上。
作为武将之女的她,自然要甩出旁人一大截。
她看着前方沈宁的背影,眸色深邃幽冷了几分。
……
十二月初,冬雪飘飘。
大燕南边的地界,空气里的冷有一股彻骨的湿气。
就算穿着厚实的盔甲,依旧冻得浑身发硬。
五千人军行至三百里地的时候,被一场山火,挡住了前进的路。
“怎么办,着火了?”李长月低声喊。
君光耀说:“还能怎么办,铁定是灭火再过去啊。”
有那么一瞬间,他觉得,沈宁真的会杀死他。
沈宁侧眸看向君光耀、李长月之流,“你们呢?是留在这里,还是继续赶路?我这人,诸位应当知晓,是很好说话的,诸位从心便可。”
很好说话?
一众燕京学宫们面面相觑。
他们瞅了瞅微微一笑的沈宁,又瞅了瞅捂着脖子吐血不止的甄远,陷入了很长的沉默。
良久,都默默地上了马,不敢再有过多的抱怨,否则的话必然是下一个甄远。
只是他们没想到,沈宁会这般嚣张狂妄,又非比武台上,竟敢出手伤人。
沈宁等学生们都上了马背,才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,不疾不徐地缓声开口:
“我知道,北幽距离上京六百里地,光是赶路,就需要马不停歇的整整五天,就算歇息,也没有太多的时间。”
“但叛军之事可大可小,若任由叛军发展下去,我大燕危矣,到时内忧外患,若战火延绵到了上京,可还有我与诸位的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