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解释?让我讲述君子以厚德载物,什么什么深明大义,理解天地万物诞生灵智的不容易?别闹了,你对一个疯子去讲道理,他要是能听懂,我张字倒着写,所以我俩没聊上三句话呢,实在也有点让我搂不住火了。
我不耐烦的说:“咱俩没有共同语言,你让开!”
一诚依旧站在原地不动,单手握住大毛的缰绳,眼神坚毅,好似不达目的不罢休似的,我急了
:“你特么到底让不让?”
“什么时候你说通贫僧到底错在哪,到时我自会离开。”一诚又说。
我双腿一夹大毛的肚子,大声道:“踢他,出事儿我兜着!”
大毛‘阿厄’的一声驴叫,它很听话的想要挣脱一诚的手,可我忽然捕捉到了一诚的双脚,此时居然像是钉子一般牢牢的嵌入到了地面。大毛的挣扎,将我好悬摔倒在地上,等我翻身下了驴,准备露胳膊挽袖子准备和一诚再干一仗。
一诚又说:“你这头驴体内有妖气,但是很纯净,没有任何的杀心杀意,可为什么会些狂躁,它到底是什么?”
我没想到一诚会对妖怪感受的这么敏感,大毛是神驴投胎,原本就是黑龙的种儿,也算得上是妖精一途,不过,它随张果老多年,早就已经没了凶戾的气息。
“什么意思?我的驴你也要杀?”我皱着眉,心里已经做好了真刀真枪拼一次的打算,一旦他还敢对大毛做出他当初险些杀死胡仙姑的事情,那今天我俩真就只能站着走出一个。
一诚摇摇头说:“不会,你的驴虽说有妖气,可依然还算不得是妖,贫僧只想让你解惑,告诉我错在了哪。”他深呼了口气,像是回忆往事般说:“我离开家乡后一直在外游历华夏大地,乡野之中多见妖孽作祟,不论是胡黄白柳灰,还是其他的飞禽走兽,见到的均是妖孽害人,哪怕它们帮助人类,也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。”
想起了胡仙姑,我忍不住的说:“凡事总有例外,要不是胡仙姑救我,可能我早就死了!”
他却像是没有听见我说话,自顾自的继续说:“许多年前贫僧去黑龙江宣传佛法,因在车站撞见小偷,在追小偷的途中丢失了钱财与证件,出了客运站,我在外走了好久,当地人信佛的很少,并没有一人帮助我,那天贫僧走了一日一夜,饥寒交迫时,遇见了一位黄仙的出马弟子,他请我吃了一个馒头,一碟素菜,还赠了我一件棉大衣,聊天时我得知他曾承受黄仙串窍的九年疾苦,等九窍通了,他也落下个妻离子散的结局,我问他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