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可以想象,整个东突都是他的样子,那简直——哈哈!哈哈!他爹他哥都得对他刮目相看!
林清远给他将五石散倒入酒杯里:“哥,知道你好这一口,来一杯吧。”
严不渭第一次对这种东西产生了忌惮,看着贤弟手里的酒杯,他想拿又觉得像毒蛇猛兽一般心里发寒。
他们向东突输送了一个月的五石散,亲眼看着银子一点点的堆起来,只要他们加大输出量,予取予求也不为过。
林清远看着他。
严不渭笑着将贤弟的手压下去:“今天我们喝茶,以茶代酒,庆祝特别的日子。”
宋初杰看了一眼,也觉得瘆得慌,身体分泌着对它的渴求,但又脚底发凉。
不过是平日常服的一点长寿药物,怎么就……
可想想这些年他扔在上面的银两和对它不可抗拒的喜欢……
宋初杰咽口口水,觉得他也可以喝喝茶。
林清远见状,放下手里的酒杯,示意小二上茶,心中却没有盲目乐观。
何况,他也不觉得单是此举,就能让他们改邪归正,只是心有忌惮便好,回头再一步步加柴。
“不心疼?”
林清远刮刮她鼻子:“你希望我心疼?”
宋初语伸手抱住他:“我希望除了我,你谁都不心疼。”
“好。”
宋初语抱着他,书房里除了火炉燃烧的声音,静谧安甜。
……
杜桑一把摔了手里的茶杯。
丫鬟仆妇们跪了一地。
婆婆除了教她规矩还是教她规矩,连账本长什么样她都没见过!郡主都开始拿着府里的银子养林清远那一大家子了,只有她什么都没有。
宋初礼走进来,就看到地上的残片:“怎么了?”
杜桑握着自己手腕起身,声音温柔:“没什么,可能缠线缠的太久,手腕有些酸,不小心把茶杯摔了。你们小心点,把东西收了吧。”
“是少夫人。”
宋初礼心疼的上前:“你就是太用心了,娘那里那么多人伺候着,怎么用得着你处处上手,你也机灵点。”
现在成了她不机灵了!她是为了谁,结果他拿着那些铺子逍遥快活,受苦受难的却是自己:“这样才显得我心诚嘛,我不想让母亲失望,对了,母亲要教我管账了,我怕管不好让母亲失望,你能不能先拿出一个铺子让我练练手,相公,我不想娘说我笨嘛,相公对我最好了,相公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