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初语有种不好的预感,他这是怎么了?忍不住靠过去,握住他的手:“清远……”
林清远却没有抬头,就这么看着手上的杯子和手上的她的手,一字一句道::“殷浊还小,是受不得丁点委屈,是我疏忽了。”
这,什么跟什么呀!那不是在说正事吗!“什么委屈不委屈的,他在外行走,难免的,要不,你也喝口果奶?”
林清远不喝,他连工部尚书都没有做到,不配喝果奶。
宋初语将他拿果奶的手抬起来,递到他嘴边:“喝一口?嗯?”
林清远突然想问她,自己好看还是殷浊好看?刚才天色那么黑,为什么就看清了殷浊的脸色?是不是因为他容貌太出彩了?亲自为殷浊找回颜面,是不是想对他那么温柔?
宋初语执着的递的近一些。
林清远一口饮尽,觉得自己莫名其妙,郡主不过是无意中看了一眼,就像他如果看到微蕊在院子里哭,也会问问她怎么了,这是很正常的事,他在乱想什么。
宋初语松口气,喝了就好,至少没有很生气,但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,她知道林清远现在可能接受不了这些,可:“我不是要挖那些人的眼睛……”怎么又提挖眼睛了:“我知道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利,有时候,即便是上位者也不该轻言人的生死。”林清远觉得她太残忍所以不高兴也在所难免:“但我也有我的成长环境,我只能说下次这种时候,我会更谨慎的多查证据,再定对方生死,你理解吗?”
林清远觉得他还是喝果奶吧。
“你的人的事还是要交给你处理,下次我先问过你的意见,好了,真生气了?”宋初语歪下头看着他的脸。
林清远顿时觉得自己多余落寞,郡主可能根本没有想过殷浊好不好看,在她眼里,至少现在,自己是他的夫君,无人可以取代。
林清远回握住她的手。
宋初语笑了:“不生气了?”
“本来也没有生气,爹站的这么高,不就是为了让子女能为所欲为,我若有子女,也定希望她脾气如郡主一般,想要如何便如何,怎会觉得郡主处置几个人就不对,我刚才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他不能让郡主觉得不能轻易杀人,那对郡主不好,可要说出心里所想,林清远还是觉得有些尴尬。
若尴尬和郡主的行事风格比起来,他这点尴尬又不重要了,在他看来别人死不死自然不如郡主的命重要,大不了他多让一些人就是:“我就是觉得殷浊……可能比我好看,郡主就去看殷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