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清远从不考验人性,更不相信高高在上者的怜悯、他更相信,凡事要自己争取,要把属于自己的紧紧握在手里,不给任何人机会,要学会不放手,更要尽力而为懂得防微杜渐。
机关算尽的不一定有好结果,可不算计,等着老天垂怜的肯定是蠢货!
林清远收起笔,看着纸上‘林木与森’的标志,将纸放平,纸中间是一枚小小的徽章,如郡主马车上安国公府的标志,严家的祖徽,无论绣在哪里,都是让人望而却步的存在。
他的这一枚,当然没有任何作用,可,今天以后必须有!他绝对不会给殷浊第二次装可怜吸引郡主的机会!更不可能为了杜绝这种现象让殷浊佩郡主的徽章。
他至少要让所有看殷浊的人知道,多看殷浊一眼会有什么下场,他们才不会助纣为虐!
林清远神色如常,又拿起笔,添了枚竹叶,要说他多在乎殷浊,不至于。只是有些事,处理一下比较好:“陈历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
“发下去。”就按郡主说的,挖了那些人的眼睛,当祭祭这片新鲜的叶子。
……
刘雅风气的一拍桌子,觉得秦莲秀居心叵测:“她连说都没让媒婆说完,就把人打出来了?”
“是,小姐。”
岂有此理,张富户那样的人家都看不上,她还想看上谁!如果没有更大的图谋,她会看不上身份不知道比她高了多少倍的富户,分明是狼子野心,其心可诛!
“小姐,我们还让媒婆去说吗?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小姐突然有此动作,但一个寡嫂而已,她们小姐当然动的起。
“当然要去。”还要天天去:“她不是看不上张富户吗,给她说个庶民。”山猪吃不来细糠,就给她找个门当户对的。
……
驴滚胡同内。
三婶子粗布、粗衣,身形匀称嗓门又高,是走街串巷的好手,偶然也接人牙子的生意。
“三婶子,这是去哪呀。”
“去状元家歇歇。”
“呦,三婶子和状元家都有旧了?”
“哪能啊,就是去歇歇,先走了。”
三婶子走后,聚在一起的人开始嘀咕:“这是去干嘛?”
“总不能是秦莲秀要买丫鬟,她也买不起啊。”
“会不会三婶子也是去给她说媒的?”
众人闻言,顿时来了精神,以前没有人给秦莲秀说媒,没有人乱想,但现在不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