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裂缝狭隘逼仄,入口处仅有四十公分左右,侧身钻过去后,里面稍宽,深约二三丈,初时狭隘,勉强能通行,愈是往里,反倒愈是宽阔一些,不过最宽处顶多也就只有两人并肩而行的样子,再往前走就再度缩窄,整体形状像一个枣核儿。
? 这就是个石壁上的裂缝而已,算不得别有洞天,一条五尺长的白花蛇盘踞在此,将这里当做自己的巢窠,一见有人竟敢冒犯自己的领地,登时吐着信子激射过来,随即刀光一闪,尸首分离,蛇头在半空中滴溜溜的打着转儿,落地后滚到一旁,冗长的身子游动了几下后彻底没了动静儿,只有鲜血从断口处不停喷出。
? 我收起百辟刀,挑了个干净地方一屁股坐下,将百辟刀在短裤上来回一擦,随后用刀尖儿切开肩膀上的伤口,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那箭簇拔出,箭头已经卡在了骨头上,拔的时候只听得它刮擦骨头发出“咯吱咯吱”的动静儿,声音在骨传导下听的格外真切,让人毛骨悚然。
? 不过,这拔箭头的过程,却远不如箭头停留在肉里疼痛,尤其是当箭簇拔出的刹那,我竟然有种解脱感,下意识的长长呼出一口气,这更加让我确定,这箭绝对有问题,于是将之拿在手里细细观摩,果真有些橡胶的特质,来回一晃,箭杆晃动,晃动之后,竟然保持高频率的震动,难怪我的伤口血流不止,这东西插在肉里,稍稍一动,箭杆立刻高频率的震动,伤口能凝血才怪,带来的疼痛感自然无以复加。
? 铿锵!
? 我将箭簇反手丢出,箭簇钉入对面的石头一指有余,箭杆晃动,震颤不已,连那石头都有些承受不住,石皮脱落。
? “好个心毒的手段,等老子熬过此劫,定然找你寻仇,不教你落得个生死两难,难消心头之恨!”
? 我想想这一路走来的剧痛难忍,心下就暗恨不已,沉默了片刻,目光盯上了一旁的白花蛇,一把将那无头的白花蛇抓起,三下五除二将之剥了个干净,只余下一段儿白生生的嫩肉,厮杀了一整夜,这时腹中空空如也,早已饥饿难耐,再加上身处这种环境,也没那么多穷讲究,直把生蛇肉塞进嘴里,咀嚼的咔嚓咔嚓作响,一整条蛇全进了肚子,才舒坦的长出一口气,靠着墙壁静静地休憩着。
? “哥,待会儿恐怕要有人追来了吧?”
? 小正太有些担心的询问。
? “肯定是要追来的!
? 不过一夜之间的,被我连杀了两个天师级的人物,玄门近二三十年来都没有这等事情,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