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混出秦中区委宿舍大院已是周六上午十点钟,随即打电话联系花嫒,正好她刚刚搬完家收拾妥当,儿子则在外面补课,遂将那辆倒霉的J国车停到不显眼的地方,直接打车前往。
来到布置得焕然一新的新居,喜气洋洋的花嫒还没来得及四处介绍,便被急不可耐的蓝京饿虎扑食压到床上!
“消毒,消毒!”
花嫒在身下边挣扎边叫道,蓝京压抑了一整夜的熊熊烈火却已瞬间爆发出来,几下简明扼要手法便长驱而入……
结束后蓝京如山崩地跌倒在床上,长长舒了口气。花嫒还想勉强拿酒精消毒,却身子绵软得爬不起来,只得无力地搂着他脖子道:
“在哪个女人面前没得逞吧,拿我泄火……幸好有我,不然会去找红樱吗?”
她真是太精明了,什么都瞒不过去。
“红樱……唉,别提了,”蓝京叹道,“不知道上次用的缓兵之计能否奏效,但她硬闯到县府大院,我也没……没其它办法。”
花嫒卟哧笑道:“瞧你上气不接下气的熊样,必须承认刚刚是你今年发挥最棒的一次,却不是历史最好水平。”
蓝京还是微微喘息:“三十六岁的老男人,能跟二十多岁大学生比吗?但经验和技巧可以弥补体能不足。”
“啐,去骗涉世不深的小姑娘吧,这种事靠的就是硬实力,什么经验技巧都是浮云!”
花嫒道,“你换十个姿势,还不如从头到尾一个姿势,那是浪费时间明白吗?”
蓝京捂着心口道:“花嫒,你的话象一把锋利的手术刀,切开世间所有老男人虚伪无能的外表,啊,我的心在流血……”
花嫒大笑,旋即“啊呀”赶紧以纸垫住下面,无不埋怨地瞟他一眼,嗔道:
“事前事后都不消毒,气死我了……昨晚到底遇见谁,把你撩拨成这样?”
蓝京还是强行调转话题:“你觉得红樱会缠着幕后区领导设法调到社区医院?”
“不可能!”花嫒道,“谁不晓得社区医院轻闲舒服,别说护士,大把医生都想去呢,算下来有些社区收入不比医院低;再说那位区领导真想帮早就帮了,何必等到你出现才好像较劲似的。”
蓝京道:“他不帮没关系,我会帮;但他不该把红樱当枪使,配合熊家大院在常委会前夕节骨眼上玩那出戏,这就违反当官和做人的底线了。”
花嫒将他的头拉到胸前,神情惬意无比,她那双峰与她的脸、眼睛一样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