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胜利问道:“你是怎么认出是你同门人的?”
时晓林说:“今天早五更里在市场上我看到有个路段本来就窄,两边出的摊子占去了路面的一多半,那个地方很拥护挤。
我干过摸包儿(扒手),这两年又抓摸包儿,看见人拥挤的地方眼睛就习惯性地往那个地方瞟。
看见一个人运起了泥鳅功,三两步滑出了人群,我也运功滑出去,只看见了他的侧影。
不运功追不上,运功又怕被他看出来,我就敢往上跟。”
“他的长相、体态特征你注意到了吗?”
副处长是个老刑侦,很注意挖掘破案过程中的细节。
时晓林想了想,看着周胜利说:“他不到三十岁,长得比周县长矮一点,粗一点,穿着一件半新的工作服上衣,因是侧面,长相不好说。”
听着时晓林的描述,周胜利的眼前浮现出钟珏贵的身影,莫非是他?
他又想起张大伟曾经说过的话:破案当中可以广泛怀疑,但不人过早认定,一旦先入为主了,再改变看法很难。
他对时晓林道:“地区公安处的蔺处长听了指挥部的汇报后对你的工作给予高度评价,认为是曾经的摸金校尉弟子的身份,是我们破案的一大利好因素,我和省廳的副处长过来专门听你介绍你师傅的事,只要与摸金有关的事,你尽管讲细,不要怕啰嗦。”-
时晓林说道:
“我与师傅都是洪蒙河下游的秦岭省下洪县,我也不知道是几岁跟着师傅的,只知道那时还是生产队集体劳动。师傅他不愿意干农活,说干农活会把身体干粗壮了,丢了功夫,在生产队当饲养员,只挣半劳动力的工分。
我小的时候,他教我泥鳅功、缩骨功,再大一点教我轻功。他对我说他的轻功最厉害,吃上一斤面饼喝二斤水,在秤上能秤出不到三斤重的人来。
在他去世的那年以前,从来没与我提过摸金的事,经常与我讲的是藏宝的故事。他讲的次数多了,我差不多能背下来。
东汉的汉灵帝荒淫好、色,放任宦官把持朝政,在他手里把大汉的天下弄丢了。
他虽然荒淫,无奈后宫里嫔妃太多,他也顾不过来,有的嫔妃便买通宦官与侍卫私通。其中灵帝身边的侍卫头领原来是摸金官员,不仅贪墨了大量的盗墓珠宝,还与数名嫔妃私通。
在董卓进宫诛杀宦官,奸、淫、嫔妃的的混乱时刻,这个侍卫头领乘乱带着与他有私情的四个嫔妃,席卷了皇宫里的大宗黄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