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九一挥手，示意几个小字辈的都出去，才压低了声音说道：
“要是一部五雷正法，还能算赏你了！十几样绝学，对龙虎山意味着什么？”
“意味着重得传承，再次辉煌！”何道源瓮声瓮气，却还是没明白。
“你值吗？就把咱俩绑一起给人家当十辈子牛马，也不够格啊！”张九继续道。
何道源想了想说道：“这是陈师对龙虎的情谊！”
张九嘴角一阵抽搐，情谊？
你怕是没看到你的陈师，怎么给龙虎门人一巴掌拍死一个不带眨眼的。
“我承认陈大师是个有情有义的人，但是，这世上万物都有价，情谊也有，你我不值这个价，你说他到底是为了啥？”
这时，门外传来一道嘲弄的声音：“算你有点小机灵！”
话音落下，只见虚游封走了进来。
“掌教真人！”
“掌教师兄！”
“陈万里果然有两把刷子，你算是平安过关了！待你伤势养好，便任龙虎监理吧！”
虚游封打量了何道源几眼，沉声道。
“啊，这……”何道源愣住了，因为脾性缘故，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当上都管，更别说监理了。
掌教常年驻守昆仑，监理算得上龙虎的实际监管人了。
“这什么这，还不谢谢掌教真人！”张九戳了一把何道源。
“啊！”何道源愣在了原地，半晌没有说话，最后还是喃喃道：“我资历不够，掌教三思！”
张九嘴角一阵抽搐，直翻白眼。
虚游封失笑不已，他活了这么久，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，对这两个弟子都是了解颇深。
他只是轻笑一声：“张九任都管！明日法令出，便开始履职，由你辅佐你何师兄！”
张九二话不说，立马纳头就拜：“谢掌教真人信任！”
“你过往错事，都在簿上，做了都管，再有胡闹，便拿命来赎罪！”
虚游封说完，便走了出去，心中愤愤道，小子，你拿我龙虎山灵药无数，拿功法来还债！
变成老子亏欠你了！日后你来让老子当打手，老子还不能拒绝！
既然这样，老子把你的人扶起来，做你在俗世的保护伞！
咱俩可就两清了吧？
……
陈万里回到了客院，却见随鼓长平来的人中，除了毛修于，还有两位低境宗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