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谨打了个招呼,对方就问他心理学学院是不是在搞活动。
他有兴趣打算过去瞧一眼。
这位爷都发话了,自然要带他过来。
校庆那会儿的事还历历在目,副校长去接待。因为有位同学素质欠佳,扰了盛少的兴致,他就直接让学校开除了。
今晚要是整点什么——
不敢想。
副院长介绍完,转头与盛世点头迎合了一下便麻溜地跑了。
这边。
牌桌周围的同学都暗暗催促喻唯一,让她赶紧去把惩罚做完。喻唯一拉开椅子起身,迈开步子往前走。
走到盛世跟前。
她吸了吸气,用余光瞥了眼远处的牌桌。随后才抬起头看他,踮起脚往他面前够,轻声说:“我想你了。”
早春的夜里风凉。
此刻。
冷风随着女人轻细的声音一同传过来,扑洒在他脸上,盛世没感觉到凉意,反而有种莫名的暖流上涌。
她先前在局厅吻他。
盛世心里有点不对劲,便离开榕城出差三天。今天商贸会谈结束,听许特助说喻唯一的学院在酒店里,正在后花园办露天轰趴。
他就打算来看一眼。
进门的时候,男人目光就落在她身上。草坪上熙熙攘攘那么多人,她又坐在一个不起眼的偏僻角落,可是他还是第一眼看到了她。
然后她就朝他走了过来。
踮起脚。
跟他说她很想念他?
盛世晃神了,喻唯一之后又说了两句话他没听见。等他回过神的时候,女孩双脚落回地面,准备折返牌桌。
他及时喊住她,“喻唯一。”
喻唯一停了步子。
她怔了半拍,抬起脑袋看他,“怎么啦?”
“什么时候走?”
“学院安排明天早上九点统一坐大巴车回榕城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盛世回了这么一句话,许特助便来喊他,应该是工作上有要紧事,他转身走了。
喻唯一看着他离开,随后走回牌桌。
桌边众人各个伸长脖子往她这边瞧,有人八卦:“你们怎么说了这么久呀?那位盛先生没生气吧?他看起来不好惹。”
“没生气。”
“多半是看你娇弱又有点病态,不跟你一般计较。”
喻唯一点头,“应该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