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里,任由她搓扁揉圆。
真是太期待这一天了。
已经越来越近了。
沈司渝期待地深深呼出一口气来。
可下一秒,不解风情的二叔公失礼地打断了她的想象。
“咁耐,搅鬼丫,仲打唔打咗?(去这么久,搞鬼啊,还打不打了)”
沈司渝内心厌恶,嘴上却摆出笑容。
“他们两个这么久没见,今天突然见面,情绪激动,不敢面对对方也是正常的,您就给他们一点时间吧。”
黎柏华不屑:“矫情。”
沈司渝笑道。
“这可不是矫情。”
望了眼不远处室外阳台上男孩子抽烟的背影,她悠悠说:“弟弟长大了,这么一个漂亮年轻的继母,谁能保证自己不会多想呢?”
谁知黎柏华嘴皮一扯。
“你担心小鬼头和她,不如担心黎雅博和她。”
沈司渝忽然笑容凝固,眯了眯眼。
“您什么意思?”
“字面意思咯,”黎柏华哼笑一声,“我明白你对黎雅博的感情,沈小姐,你也算是我未来的侄孙媳妇,作为长辈,告诉你一句实话,男人都是有需求的。”
“——天主能每天晚上伺候他吗?”
沈司渝沉默。
她不是没怀疑过。
她早在三年前就怀疑过他们。
只是她想,拥有神圣信仰的黎雅博至少不会违背人伦到那种地步,而方咛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。
她看得出来方咛是害怕且讨厌黎雅博的。
更何况对于一个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不放过的男人,天真单纯的灰姑娘应该没那个胆子敢对他生出什么绮念。
所以她说服了自己,也同时安慰了自己。
直到今天黎柏华的一句话,再次挑起了她内心的不安。
二人一前一后回来,这场牌局结束得很快。
经过这么多次,方咛早已不会天真地指望大陆的司法体系。
她始终记得在得知那份秘密遗嘱后,自己失眠的那个夜晚。
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和憎恨,只有抑制不住的害怕和悲戚。
她也还记得自己在得知黎一明的死因极有可能跟黎雅博脱不了干系,下意识说要报警的时候,二叔公和沈司渝脸上那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的表情。
“你想说他买凶杀人,还是金融犯罪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