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上门,也未请动绥源神医,他十分固执,表示生死有命,旁人性命与他无关。
裴烬将这件事说与薛桃听,本想让她帮忙想个法子,可当日她便失踪了,任他如何寻找也不见,不曾想两日后,太子到了扬州,请动了绥源神医出山,而太子身旁站着的女子,正是薛桃。
那时他以为薛桃本就是太子的人,只是故意接近他,得知绥源的消息后便迫不及待告知了太子,才会让太子抢得先机。
薛桃看着他似乎想解释,可最终什么都没说,裴烬也没再给她机会解释,在得知绥源神医愿意出手后,他当日便回了西疆。
半年后他回京,在太子身旁看见了她,才知晓原来她的真名是云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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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莺莺……”裴烬的眼神逐渐清明,眼里印着满树的桃花。
云莺早就认识绥源神医,所以她并非太子的人,也不是故意接近他,是他误会了吗?
“殿下。”身后传来云莺的呼唤,裴烬闭了闭眼,敛去眸中神色,恢复那副淡漠模样。
“何事?”裴烬并未转身。
“殿下,您找绥爷爷之事可方便告知一二?莺莺愿意帮您试试。”云莺也不曾想到秦王要找的人是她相识之人,如今可不就是立功的好时候,若是能替秦王办成这件事,她的身契是不是就能拿回来了。
裴烬偏头望着她,问了句不相干的话,“他为何唤你桃丫头?”
“呃……”云莺哑然,不知该不该说,不过说了也无碍,“我入云楼前,曾被一薛姓人家收养,六岁之前我名薛桃,我五岁时认识了绥爷爷。”
裴烬的喉结上下滚了滚,狭长的双眼微眯,静静的凝视着她,黑黢黢的眼眸深不可测,原来她真的叫薛桃,不是骗他的。
所以她和薛承煦才会相熟,薛承煦前世才会帮他。
“殿下,有何不妥吗?”云莺眨了眨浓密的长睫,秦王看起来似乎有些哀痛,眼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她从未在其他人眼里见过这样的神色,秦王真是一个怪人。
“无碍。”秦王移开视线,喟叹一声,“我想要绥源神医手上治疗天花的方子。”
云莺惊讶道:“殿下怎知绥爷爷会治天花?”
秦王心中微微抽痛,攥紧了扳指,“你又从何得知?”他知晓是因为他是重生之人,而云莺……
“我幼时得过天花,薛家不想治,把我扔在破道观里,绥爷爷住那,是他救了我。”
也是因此,云莺才会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