腋下,将人扶了起来。
“殿下,银筝不见了,”云莺已急出了眼泪,双眸湿漉漉的,好不可怜,看的裴烬心中刺痛,那个丫头对她有多重要,裴烬自然晓得。
裴烬将她抱到自个腿上坐着,指腹揩过她眼角的泪,“你莫急,先仔细说说,如何不见了?”
云莺吸了吸鼻子,将方才杨平所说告知殿下。
裴烬正想说不过是一日半日,怎就牵扯到救她了。
云莺又道,“前几日,莺莺去安王府,瞧见了敏安县主身旁有个姓汤的姑娘,她的扬州口音很重,莺莺怀疑她是汤知州的女儿,可我不敢确定,我怕她晓得我的身世,会告知敏安县主,县主对我,一直都抱有敌意,我便让银筝这几日待在宅子里,可她还是不见了。”
说着说着,云莺的眼泪又来了,双瞳含水,花泣莺啼,“银筝最听我的话,我叮嘱过了,她必定不会随意乱走,殿下,一定是敏安县主抓了她,殿下,您救救银筝。”
若是往常,云莺势必不敢毫无证据便指认敏安县主,可如今银筝不见了,她心中着急,便什么也顾不得了,遮遮掩掩,若是耽误了银筝性命,她该如何是好。
她真是大意了,她不该放任银筝在外边的,合该将她带到府里来,在王府,旁人便没有下手之机了,即便是要揭发她,起码不会累及银筝。
可她先前又顾着这是王府,不能随意留旁人居住,连逢年过节姬妾们的娘家人来了也只能待一时三刻便要离开。
都怪她顾东顾西,若不然银筝也不会不见了。
裴烬听她这样说脸色凝重起来,“方定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
“你派人去找银筝,着重查查靖国公与东宫,一有消息速速来报。”
裴烬信云莺的话,但还是觉得能拿这件事做文章的,很大程度是裴澄等人,敏安当还没蠢到亲自抓人,她顶多在得知此事之后告知于东宫。
即便如此,裴烬这一次也不能轻易放过敏安,敏安的胆子真是越发大了。
“你先别哭,很快便能找到银筝,日后有何事要及时告知本王。”裴烬拍了拍她的后背,若是云莺能早些告知他,他自然会安排一番,如今怕是已被东宫拿捏住了把柄。
虽他已安排周全,可到底也会掀起一番波澜。
“对不起,都是我害了银筝。”云莺埋头在裴烬怀里哭了起来,敏安县主是靖国公嫡女,又是贵妃娘娘的侄女,她哪敢和殿下说敏安针对她,说到底殿下与敏安相识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