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简单点说就差不多是钻了一个法律的空子吧,这货不管怎么样它不害命。
“是的,很棘手,不好管。”
张文斌嬉皮笑脸的说:“不管也可以,最后肯定能活下去。”
老头突然红着眼咆哮道:“不可能,我儿子一向心比天高,他宁可就此死了,也不愿意和窝囊废一样当半辈子的废人。”
“主人,老师不是故意的,不是有意冒犯您的。”
他刚一吼完杨强的出阳神就结束了,回了肉身的他第一时间跪到了张文斌的面前,满面冷汗的说:“爱子之心拳拳,无视生死难有所智,请主人不要责怪老师,他绝对不是故意的。”
张文斌没说话继续悠闲的喝着酒,出阳神状态的老头先是一楞,再一看杨强卑微的态度仿佛明白了什么,只是魂魄的他直接跪在了张文斌的面前,颤抖着声说:
“对不起先生,老头我是老糊涂了,我不该冒犯您的,我不是有意在发脾气。”
“这么识趣?”
张文斌先一错愕,随即调侃的笑道:“你跪得够直接的啊,一辈子除了爹妈没跪过其他人吧,奶奶的难怪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杨强给我跪下的时候,都没你这样干脆。”
要换别人的话,这话算是一种羞耻,可张文斌是来帮忙的不是来趁火打劫的,脑子一冷静都可以想得到这一点。
老头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来,颤抖着说:“先生,老头我斗胆猜测一下,大家除了担心得罪背后那家伙以外。
还有一个原因是寿元和气运已经被吸走了……
即便处理了这事也恢复不了,怕得罪我们家所以就没敢答应是嘛??”
“够聪明!”
张文斌笑呵呵的说:“可惜了家奴我暂时只想收一个,不然你还是有机会的。”
这一说,杨强咧嘴脸上都是傻笑,马上又悄悄的说:“老师,这秘密你得保守啊,不是谁都有这样的荣幸,之前我就说过我命好被救了两次,您知道怎么回事了吧。”
“老头我知道。”
老头有点喜出望外,家奴,听起来多么卑微下贱的词眼。
可一个陈伯都不敢说半个字的绝对高人,那就不是什么世俗的因素可以请出山的。
杨强能请来依靠的就是家奴这特殊的身份,这不是什么耻辱,而是一般人梦寐以求却难以得到的福份。
最主要他是九窍玲珑心,知道张文斌随口点破了这一点,那就代表有办法解决这个,或者说这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