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前辈，或许是我看多了太多人性的黑暗，所以有时候我对于千草的善良是否真实会产生怀疑，直到我见到了你……”
张文斌都乐了：“见到我这穷凶极恶的，有了明显的比较就愧疚上了？？”
“不！”
雪女笑吟吟的说：“比起千草的一尘不染，你的善良才是最真实的，您的存在和千草可以说是完全的两个极端。”
“比如呢？”
张文斌有点受宠若惊。
如果恭维的话或者马屁是别人拍的话，张文斌是嗤之以鼻甚至不屑一顾。
在系统的加持下，张文斌也不是那种你说一句我就脑子发热的傻子，多少世的经验摆在那肯定不会上这种套。
可雪女这种妖怪，怎么说呢特别的聪明，她拍马屁肯定会让你感觉很舒服，要是平常有上当的可能，论起人情世故的话绝对把普通人吊起来打。
不过高傲冷清的性格使然，雪女又不会刻意这样讨好，言语间充满了真诚。
雪女轻笑道：“千草的善良在于他的认知很少，即便贪婪也没能力获取……而您明明认知足够更重要的是有足够的能力，可以高高在上的视我们为无物，用您逆天的能力拿到自己想谋取的东西，可你选择帮助了我们。”
“能恶而不为，这才是真正的善……”
这夸得张文斌有点脸红了，尤其是雪女的眼神清澈而又纯真，闪烁着光芒证明她不是在撒谎……
而是打心底里把张文斌看成天下最好的人。
这就有点罪过了，要说最基本的原因那肯定是因为色心，张文斌的能力来自于食色之欲……
而且本身就没什么进取心和野心只想享受酒池肉林，碰上和女人有关的事容易心关这倒是真的。
再一个张文斌现在的兴趣爱好简直变态，那就是当一个科学怪人，专门研究那些干爹系统，或是普通道理解释不明白的超自然现象和存在。
不管是已经不受阴阳管束的柳依依，眼前神秘的雪女妖和千草香，又或是等着返老还童的白绣娘，可以说她们全都是张文斌最关心的实验品。
即便目的是炼为自己的鼎炉，但依旧是在拿她们做着实验探询未知的力量，来让自己更强大。
顶多就是说张文斌心软一点，希望她们能真心实意的顺从自己，从而保证实验最大概率的成功。
毕竟有的时候力量这种东西在杀戮打击方面很有用……
但用在这方面的话效果应该差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