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的鸿升酒楼是真的热闹,大儒张雍和联合了另外两位德高望重的书院山长,借鸿升酒楼这个场地举办了一场辩论擂台赛,参赛之人可以是各大书院的学生,或者有名望的读书人。
这场辩论擂台赛甚至喊出了‘辨是辨非,辩天下公理’的口号,口号喊得很响亮。
吕颂梨出来得巧,今天的辩论擂台赛刚开始。
“这个范泉可真厉害,这是他守擂的第五场了吧?”
吕颂梨听到范泉两字,她凝神往楼下站在台上穿着深灰色直裰的书生样男子看去,只见他整个人站得笔直,从容地看着对面的对手。
另外,她还看到了她弟弟吕明志,只见他站在台下,静静地看着台上的范泉。
“已经辩过‘人性本善人性本恶’。”
有人开始历数这几日辩过的辩题。
“成家立业,孰先孰后。”
“忠孝能否两全。”
“知难行易,知易行难。”
“这一场要辩的是,‘以成败论英雄,可否?’”
“是的,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守得住。”
这片地需要化明为暗。这算是她留下的一个后手,如果秦家能避开流放的结局,这个后手启不启用无所谓。
秦晟看着手里的地契,满头问号,这是给他的?这就给他打理了?
情况好像有什么不对,不是说夫妻之间通常都是男主外女主内,然后,他在外头打拼,搞回来的战利品上交公中一部分,剩下的交给妻子打理,两人共同打理好小家的吗?
喝完酒的他,有点呆,反应没那么迅速,头顶的呆毛都竖起来了。
吕颂梨这才注意到,他的头发竟然有部分天然卷,通常天然卷都不老实!
吕颂梨感觉自己的手有点痒,她死死压住,真是要逼死强迫症了!
半晌,他才反应过来,不对不对,情况怎么反过来了?
看他醉眼朦胧,却还努力让自己清醒的模样,吕颂梨说,“别想了,别为难自己了。”
听了她的话,秦晟果然停止了挣扎。
“这个收好。”
“哦,好。”他呆呆将地契收到自己腰封里,潜意识里还是信任她,
“来,喝点汤。”吕颂梨刚才交待守在外面的墨冰和酒楼再要了一道甜汤。
喝了半碗汤的秦晟似乎清醒一些了,他当时就说,“我,我也要和你说一件事。”
吕颂梨停止了给他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