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郡尉大人能抵挡得住吗?”
“如果抵挡不住,会不会连累你啊?毕竟您是辽东郡最大的官老爷。那乐桂才自己惹的祸,死不足惜,妾就担心您。”
丁雪如越说,郑勋的脸越黑,他身为辽东郡守,有守土之责……
“我前儿个去戏楼听戏,遇到了以前的死对头,还被她嘲讽了两句,说什么花无百日红,人无千日好,可把妾气得,这不是咒人吗?”
“老爷疼我爱我,老爷您对皇上又是忠心耿耿,怎么可能会落到那种田地?”
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,尤其是在这关键时候。郑勋知道,自己对这位小妾还新鲜着,她失宠的情况不存在,那就是后者,他有可能失势了?
“那你不教训教训她?老爷给你撑腰。”郑勋搂过她。
“教训了,妾甩了她几个耳光,手都打疼了呢。”丁雪如说着就伸出手来。
“教训得好!”
郑勋说完这句,就陷入了沉思。
丁雪如也乖乖地没说话,瞧,她该说的话说了,该帮的忙帮了,钱就收得心安理得啦。
对郑勋来说,现在鲜卑的问题迫在眉睫。
而丁雪如的话,给了他很大一个提醒。他刚才只顾着和乐桂才对抗了,为了压服他,完全没想到这一层。
现在选择给到他,听话,墨守成规,被淘汰的可能性很大,甚至有可能立即被淘汰。打点擦边球,阳奉阴违,还有可能保住头顶的乌纱帽。
郑勋很清楚,如果他弄丢了辽东郡,任凭他对皇上再忠心,他头顶上的乌纱帽也丢定了!
“难道真的要让乐桂才启用秦家兄弟?”郑勋自言自语。
丁雪如一愣,这事竟然成了?没想那,那叫蒋墨冰的富商太太竟然真有两把刷子。她说的这些,全是学她的。
丁雪如小心翼翼地道,“老爷,其实妾说句心里话啊,要是说错了,您可不能和妾生气。”
“老爷保证不生气,你说吧。”郑勋也没指望她说出个啥来。
“我觉得郡尉大人的主意可以用,秦家是流犯,我们应该物尽其用嘛。”
“那他们立功又怎么样呢?只要他们的身份一直是流犯,完全不会有威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