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卖货郎,出一个官是真不容易。我可不想折在侯城这弹丸之地。”吕德胜这话可谓是情真意切的。
这话触动了陈平和刘贺山,只见陈平最先接话,“那可不是?我是我们家陈家六代里,第一个当官的,父母都说祖坟冒青烟了。”
“你是你们陈家上下六代里第一个当官的,那我就是我们刘家九代第一个官!我祖父说,我出生那天,祖坟都着火了。”
在场的另外三人嘴角微抽,那你们两家的祖宗为了保佑你们,也是拼了命了。
吕德胜:你们真的是一个比一个夸张?我老吕可是做到了御史大夫,得赐过免死金牌的人,我骄傲了吗?
乐桂才心想,依你们这样的说法,我做到了辽东郡尉,出生那日岂不是老祖宗的开棺板都压不住了?
吕德胜赶紧趁热打铁,“诸位,咱们如今可都是一条线上的蚱蜢,此事事关咱们的身家前程乃至性命,我们必须一起使力蹬腿自救哇。”
于是陈平便接话道,“局势危急,吕大人所虑极是,您有何良策高见,还请明示。”
陈平三人正襟危坐。
吕德胜:“面对辽东危局,我确有一计,能解眼前危局。”
陈平和刘贺山看看吕德胜,又看看乐桂才,心中惴惴,吕大人不会想直接放人吧?他自己,不对,是他和乐大人扛不住直接放人的后果,所以想拉上他俩?
自古以来,出兵都讲究一个师出有名。
如果辽东郡应鲜卑王庭之要求直接放人,确实能让鲜卑没有理由出兵,但这样一来,大黎王朝的颜面何在?天子威仪何在?
最终天子的怒火,不得宣泄在他们身上?
两人对视一眼,决定听下去。
吕德胜也不卖关子,“这个计策,很简单,就是由我牵头与诸位组成谈判团,和鲜卑进行谈判,目的是阻止他们出兵。”
陈平和刘贺山两人的表情一言难尽,吕大人,你不是在说笑吧?
他和他们,就三个小县令,与鲜卑谈判?什么牌面?鲜卑会答应吗?
吕德胜自然看到了他们的神情,他接着说道,“万幸,乐大人已经同意支持这个计划,并将拓跋连借给我们使用。”我们的牌面是不够,但是我们手中捏着他们的命根子,他们不得不答应谈判。
陈平和刘贺山两人表示:懂了。
两人回过味来了,这是拉他们入伙呀。
“等等,吕大人,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