诩和他透露了自己被收服的过程。遇到危险,偷跑两次,两次都被吕颂梨逮住。
听完,嵇无银感叹,“老薛啊,没想到,你这跑路的功夫,一如既往地炉火纯青。”
他一直好奇吕颂梨是怎么折服这老不死的,哪知道之前无论他怎么问,这老不死的就闭口不言。
现在他可算知道了。原来他这么丢脸过!
“老薛,你说你要是跑第三回,是不是依旧会被捉回去?”
薛诩没好气地丢了他一个白眼,“滚!你就这么盼着我的?你就不能盼我一点好?”
如此丢脸的事,他本不欲提。他为了这铁公鸡,不惜自曝其短,他容易吗?
不说笑,其实两人都知道,这事可一可再不可三。
“还想不想往下听了?”
“你倒是说呀!”
“当时整个队伍里很多人对我很有意见。”
嵇无银心想,可不吗?
“是六夫人力排众议……”薛诩眼神放空,叙述了当时的场景。在那样的事发生之后,她当时处理他这事,依旧理智客观。
闻言,嵇无银对吕颂梨又有了更多的了解。
但又不得不承认,这个答案,比他预期的,还要让人心折。
一旁的薛诩无奈极了,这个嵇无银也真是的,他都说了,秦六夫人不是那等耽于男女情爱的那种人,她的格局很大,眼界也很宽。
就在这时,吕颂梨的护卫进来,和她耳语了两句。
只见她眼底划过一抹讶色,然后低声交待护卫,“让他在外面等一等我。”
薛诩一瞧这阵势就猜到秦六爷来了。话说,他不是去无虑县剿匪去了吗?这么快又被他打下了一个土匪窝?
而且这人怎么回事?剿匪回来不累吗?在家好好休息不行吗?
薛诩估计秦晟这是回到家没见着媳妇儿,就出来找人了。真是太粘人了!
吕颂梨站起来敬了他们一杯,“嵇先生,薛先生,时间很晚了,嵇先生周车劳顿,不如早些休息,粮食一事,咱们明日再谈如何?”
“老嵇,你意下如何?”薛诩侧头问好友。
嵇无银暗暗瞪了他一眼,这家伙,又叫他老嵇!
“多谢秦六夫人体谅嵇某,就依秦六夫人所言,咱们明日再谈。”嵇无银心里清楚,她是女子,不可能像男子一样,通宵达旦地宴饮,有些喝得美了,还抵足而眠。
吕颂梨朝他们微微颔首,然后在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