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安民斥道,“大胆!圣驾面前,休得胡言乱语!”
宋墨也很不悦。
内侍在左安民斥责的时候,就扑通地跪在地上了,自己给了自己两个耳光,“奴才该死,奴才该死。”
宋墨抬手,制止他继续扇下去,“行了,说说,何事惊慌?”
“皇上,南阳地龙翻身了!”
宋墨蓦地站了起来,大惊,“什么?!”
左安民和张献也都吃了一惊,两人忍不住朝对方看了过去,然后又相互嫌弃地移了视线。但两人都很有默契的安静下来。
宋墨来回地踱步,心中焦虑难安。
南地的灾情刚过去,南阳就地动了,这贼老天,就看不得他有一天快活!也不知道受灾的百姓有多少,希望不要太严重,否则他还得下罪己诏,他才登基第二年啊!
左安民眼珠子一转,取了桌子上的茶水,走过去递给宋墨,“皇上,莫慌,喝口茶,压压惊。”
宋墨无意识地接过,喝了之后,回过神来了,“左爱卿,此事当如何?”
左安民:“皇上,张大人之前一直外放,治理地方的经验丰富,微臣记得他治理的昌黎也曾地动过?”
这不,考试尚未开始,所有有意就职的人就面临了第一个难题,那就是如何取舍。而要做好这个决断,他们需要对自我有着清晰的认知。
顾二回南地了,在与嵇大少谈话的第二天。
而嵇大少在心腹管家的建议下,决定随顾二一起回南地。
在回去前,嵇大少把剩下的银子一骨碌交给了伍仁,让他看着帮他们嵇氏投,就急匆匆追人去了。
伍仁拿着钥匙打开嵇大少定的天字号房间,看到满箱的金银,他的人清点了一下,大概有五六万之数。
伍仁就笑了,瞧瞧,什么叫信任,这就叫信任。嵇大少和顾二一对比,高下立判。嵇大少如此信任他们,他们也不会让他输。
长安,皇宫
皇帝宋墨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,张献和左安民伴驾。
近来,宋墨的心情很好,南地的问题解决了。宫里正在选妃选皇后,他年底完婚。也就是说,明年年初开玺之时,他便能亲政了。因为那时,皇考驾崩已有两个年头。
心情很好的他,在发现吕德胜递了折子上来的时候,还饶有兴致地打开了。
宋墨很快就看完了,“嗯,辽东郡要办书院?”吕德胜在折子上说,请他题字。
一旁的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