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!咱们给他来个以逸待劳,守株待兔,瓮中抓鳖。”随便啦,反正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。
“让他们一个个有来无回。”
吕颂梨就笑,“这个嘛,等阿晟他们回来后,你这岳父可以给他提要求。”
“提,必须提!”
……
在平州大片大片的水稻快要收割之时,恭亲王来了。
来者是客,加上恭亲王以前就是个老好人,和吕德胜交情还不错,故而吕德胜亲自去接人了。
吕德胜是在城外五里亭接到人的,最后一小段路,他坐不动马车了,就下来歇歇。
吕德胜接到人的时候,恭亲王死活不愿意坐车了,说想走一走,坐了太久的马车,差点没将他这把老骨头给颠散架了。
要走走是吧?行!吕德胜就陪他走回去。反正他近来经常在外跑,身体被他锻炼得棒棒的。
恭亲王看着这一望无垠的田野,以及青中带黄的稻浪,笑道,“你们平州今年的收成不错呀。”
吕德胜笑道,“还行还行。”
吕德胜却腾地站了起来,“这个好!”听起来,这盐湖真是产盐的好地。
吕颂梨笑着喝了口茶水润喉。
这盐湖确实是好东西,它通常存在于不毛之地。
吕颂梨猜,这地方之所以始终没被人发现,是因为这盐湖有一条暗河的分支经过。
春天,盐湖的盐结晶刚析出,雪山的雪逐渐融化,暗河分支的水便会流入盐湖,湖水一涨,便会将析出的盐结晶重新纳入湖中。
她觉得这就是真相,后世时又不是没有过类似的景象。
去年他们来到辽东郡时,春天已经过了,而且当时他们秦家刚来到襄平军屯,也不敢有什么大的运作,她便没有去查探此事。
今年她让龙城制药坊的负责人萧坤留意盐湖的情况,果如她想的那样。
此事事关重大,吕颂梨让萧坤保密。
萧坤也明白这事的严重性,一直守口如瓶。
吕德胜恍然,他就说,去年秋,闺女力主弄的一大批咸鱼,盐从哪里来?原来所用的盐都是从这里出。
他还以为是辽东商会在外面弄回来的私盐。不聋不哑不做家翁嘛,所以他对这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其实他还是想差了,晒咸鱼所用的盐,是吕颂梨通过嵇无银的关系和他相熟的盐商借的,并且约好了来年入夏就还,给一成利。
正要坐下的吕德胜